她察觉到谢柏林心事重重,便关切的询问,“需要钱明说,三五两万本小姐还是拿得出手。” “谢谢,暂时不需要。” 她又道:“谁还不是满肚子野心。” 如今的谢柏林自认为要什么没什么。 若问他缺啥,只怕缺那比那钢板还要厚的脸面。 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是个傻子,一个家庭出现两个病号,铁定是为钱奔波。 谢柏林挑眉,“我也不是十恶不赦之人,行,叫我怎么配合?” 沈倩:“……” 接下来,只怕他要被他们捆绑了。 见他愁眉不展,沈倩还安慰他:“你愁眉苦脸做什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正常不过了。来,笑一个!” 谢柏林:“……” 都什么时候了,他哪里还笑得出来。 “谢队,既然达成合作,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人了,加强联手,勇者无畏。” 谢柏林收起笑意,顾不得回答,重新找了个地方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 沈倩在他面前来回踱步:“谢队,今晚之事你可不能通过内部关系打理,不然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你手里若是备有证据,那我就给你指条明路,明日中午去市检察院找谢根生检察长,就当欠我个人情。” 话刚出口,谢柏林瞬间瞳孔地震。 “为什么帮我?” “我家主子说了,不想让你跟着担心,故而让属下出面。只要你搭上谢根生这艘船,日后保你无忧。” 是何方大人物千叮咛万嘱咐啊! 他突然想起看到的那个秘密,原本就谨记在心。 谁知与这女人聊着聊着……最后嘴就瓢了。 “费心了。” 相比谢柏林的神色激动,沈倩的情绪则平静多了。 虽说今晚只是来传话的,当得知谢柏林的一些事,她的震惊错愕不比他少。 “跟你说实话,今晚之后怕是不太平了,陆玉清提前布局的目的,不是拉你下陷这么简单。他这个人,我算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几年敲诈勒索,强迫交易,欺行霸市,干得不少。他下面的几个核心骨干成员都是一些为非作恶,欺压、残害无恶不作的流氓,他们光从政要人员入手,一直是受包庇或纵容,长此以往,严重破获地方经济和社会生活秩序。” “我倒要看看一些什么牛头马面跟这种人鬼混。” “行了,夜风太凉,还是早点回去吧!” “且慢。” “怎了,谢队还有什么指示?” “那个药的事情?” “上面交代给我便是,最近还是别打草惊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躲着点,药明天自然到位。” 谢柏林忽然惊恐,一个单药怎么成了炙热之物。 然而,他们离开后,那帮青年突然带着马仔返回来时扑了个空。 “老人,他们走了。” 还立马打了电话。 “混账东西!” 陆玉清接到电话想着长青有人在……即使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他只要设下几枚棋子,就可以肆意妄为。 因此,毫无顾忌的做他的大项目。 果然,三个时辰后,与这个女人猜想的一模一样。 陆玉清又重新投了一个目的,那人此时正饱受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