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情啊! “说重点。”谢柏林一瞪眼,声音冷冰,“武鸣,说说你的看法?” 武鸣赶紧掏出手机回应:“我们去时发现一处山洞,洞壁的墙柱上刻有三四处象形字,回来后我和袁青进行了汉子比对,我觉得是有人在现场给我们传递信息,而且我明明看那老头往那里面走的,只是等我们的人赶去的时候,不见踪影。” 一度怀疑是不是部署错了。 谢柏林脸颊紧绷,并未说什么。 倒是欧阳铭泽撑着下巴,像是在沉思。 渝中这个地方不简单? 他不明白,这些人究竟有何目的。 林中明明一个寨子,怎么会人去山空? 为何如此谨慎? 大家都想不明白,袁青偏着头问:“头,这种象形文有一定结字规律的,必须有基础功才能事半功倍,是高人呢?” 欧阳铭泽摇了摇头否认:“高人谈不上,一般山头没信号,最多这人有点背景,毕竟当下是信息时代,什么电子设备层出不穷,最多巧用高科技设备。” 袁青看着武鸣,问出心底的疑问,“难道不是刘义五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这事不小! 武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了出来,直言:“他算个球啊,他失踪有些日子,人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不过他醒来只有一句,什么都不知道,问了白问。” 原来,早在刘义五失踪的这段日子,有人已经兵分几路。 这‘暗手’将警察的注意力引入学校的目的,便是为了消失,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现在等着将这块腐肉拿去做实验,先采集DNA血样,进行DNA检测登入国家信息数据库,再看后序能否找到有用的线索。 谢柏林忙对武鸣道:“武鸣,你去一趟技术科,此事怕是要麻烦你写一份《疑似侵害失踪人员信息登记表》,先立案,能不能查到顺应天命。” “行,那我先去办事了。” 说完,武鸣拨打秦屿的电话,关机了,立即带上黑色袋子,还吩咐欧阳铭泽照顾好刘义五拔腿往门外跑去。 袁青非常着急:“头,我们之前查得姜郅的案子,一直没有对外伸张,现在又频频涉及资金融通,可以说他的死对长青市金融市场和货币政策有一定影响的,现在若是暗中查找……” 几家投资者现在闹事,说要将之前的资金撤出,不想形成基金会的独立资产,也不再基金托管人托管,基金管理人管理,他们要联合撤资,就是说资金不再逐利流通。 几天后,袁青告诉谢柏林,她找到几条重要线索,正向他汇报。 “我写的报告材料,已经上交,上头在电话里面通知定性他涉及金融诈骗。” 据可靠消息透露,有人动用资金链涉赌,因为欠了很多赌债不敢回家。 欧阳铭泽和这几个人几天的接触下来,有了些了解。 于是立即通知在外面开会的谢柏林赶紧回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谢柏林本不想回队,正好他的一远房亲戚提出照顾他的父亲,使他暂时无后顾之忧。 一回队,谢柏林说:“这起案子牵扯的大人物不少,想尽快结案是不可能的。” “我们可不是嫌加班。” “加什么班?”欧阳铭泽觉得不可思议,现在的金融控股集团风险很大,银行业监管委员会,郑娟监管委员会,保险业监管委员会,三家单位会站出来讨要说法。“姜郅,还有一层身份:金融分析师,可以说是操盘手,理财顾问了,一般找他投行、私募、券商、创投的很多,我始终觉得丁正打给他的最后一个电话,应该是奔着钱去的。” 这一点他能想得到的,谢柏林自然也能想得到。 “我去找丁正问过话,结果可想而知了。” 欧阳铭泽望了谢柏林一眼,“姜郅遭谋杀,那个凶手至今逍遥法外,金聚德基金会风险肯定是共担,那姜郅的财产岂不是全部没收?” 这就是那晚他和武鸣去姜郅住宅的目的。 至于那个楚天河,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出来,估计也是冲着资产去的。 欧阳铭泽又道:“他们这种信托公司,就是‘蒙尘珍珠’,虽然我不太了解其中的操作,武鸣从侧面调查过金聚德的管理资产规模大概8个亿,近几年增长快,死一个运营总监,应该不会影响这种金融机构的战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