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十一组还在开会期间,谢柏林接到上级电话,说9.26案已经定型,之前的案件局党委已经派出工作组前往各区各下属单位共同开展侦查工作,做到情报互通、信息共享,联合侦办,共同打击,提供技术支撑。 听到“定型”二字,重案十一组的人各自叹了一口气,欧阳铭泽沉默的听武鸣继续说。 “头,那两起案子都没有最终拍板,又一起学生案,我觉得有种算计…” 没等武鸣说完,谢柏林上来就劈头盖脸的对着武鸣一顿说;“算计?手头事情处理完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头,我是替你着想,前两起案子再拖,这很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查案的最佳时机的!”武鸣意识到自己说话有点太冲就想缓解一下气氛。 “今非昔比,第一,我们组员本来就少,老是三番五次的找其他组借人,他们能大度到几时?再说局党委一直有意融组的打算,会议已经开了几次,只是这个决策还未下达,所里人人自危,我明白自己不是恃宠而骄,但是接下来我们工作量加重,遇到新的命案怎么办,这种由头可不能持续性发展。 第二,我给你的文件是我连夜加班整理出来的,我给袁青、铭泽他们两个看过,也给了一些细节。” 袁青随即把武鸣做的报告传给谢柏林一份,谢柏林也不是有意要冲武鸣发这个火,拿到文件:“我再看看......” 袁青觉得:“头,我觉得武鸣分析的很对,8.18案现场被清理过,与毒瘾案相比,凶手看似无处遁形,可是案发的第一现场还没有人来指认,包括现在的这个9.26案从各类信息发现都不寻常,这三个案子看似不形成横向关系,只是他们的背后,我觉得都出现在大额资金流动上,据此推断,第一条是组织和融资,第二条看似是犯罪团伙窝点管理架构出现问题,第三条由懂技术的人为车祸,都是深藏不露。如果都是精心策划了这一切,谁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还没有人出来蹦跶,这些人不太期待我们告破。” “怎么没有,之前不是有两次莫名电话。” “那只不过小题大做。” “不,打神秘电话的这个人一定比我们知道的要多。”袁青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武鸣提醒:“人家通风报信呗!” 欧阳铭泽对着武鸣问道:“这么肯定,那把他找出来啊!” 袁青:“可我查过,对方将痕迹抹的太干净了。” 哪有那么容易。 谢柏林却是不以为然。 难不成,他们认识? 这个要深入调查才能出结果。 自此,这几个案进入全面侦查阶段。 紧接着,欧阳铭泽又分析道:“从一开始发现丁程辉不正常的死因,我就觉得丁正选择拿钱的目的定是有预谋的,由此可见金虎与傅林的雇佣关系不一般,傅林还有事瞒着我们,这些与这个乌云界之都贩毒犯罪集团脱不了干系,但凡加入这个组织的人,看着人模狗样的,都不是个正经商人,我还通过线人查到一条内幕消息,是丁正的近身保镖说的,他有头疼习惯,其子遇害那段时间的精神极为不正常,连续几天找了坐台的小姐纸醉金迷,夜夜笙歌。” “这头疼与案子有啥关系?他岂会是那么容易被威胁的。”谢柏林当即反驳。 “老大,他吃的是那种地西泮,可不是一般的神经性药物。” 武鸣:“什么意思?” 欧阳铭泽道:“不排除涉毒,我已经找秦组长了解过,这种药除了镇定催眠,还可以抗焦虑、抗惊厥和抗癫痫的作用,如果加大用量直接昏迷,我们检测出麦角酸二乙酰胺,这种成分无色无味,一旦不注意喝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染上毒瘾,家破人亡。” 袁青听得双眼一亮:“天哪!这么劲爆,像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企业家有一定的心性城府,谁会承认自己被算计。” 只不过跟一般的涉毒人员不同,那些都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