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吗? “喂,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傅林嚎叫不止。 秦屿叫助手强行将傅林的鞋子拽下来。 “跌脚?” 如此狗血的内幕! 武鸣瞬间被逗笑了,连忙竖起大拇指:“头,还是你仔细啊!” “就算这样,他也可以直接去完成任务,何必多此一举?”谢柏林说道。 “我知道什么原因了!”秦屿指着傅林脚下定制的左鞋淡淡的说,看不出他现在有什么情绪,却是坚决了他最初的疑问。 “内真高,示眯鸣背后那一脚踹的,不过最狠的一招还是那透析。”可以想象模拟手术场景。 “那个.....可以动吗?”傅林知道自己的丑被掀开小心翼翼的问道,武鸣听到这话,直接在那家伙头上敲了一记,并吓唬道:“你完了,杀了人,还不老实。” 谢柏林冷眼静看:“还是说说你作案的经过吧。” “我......”那家伙深情紧张,一动都不敢动,许是刚才那一下,整个人被敲的呆如木鸡。 “现在这个问题你要是过不了关,那就永无天日。” 傅林随后便交代了他跟踪人的细节。 他是临时授命去了渝中公安警察职业学院,按照预计好了的路线,故意引丁程辉从教学楼里出来,就在劫持成功的时候,有个老师模样的人尾随过来,丁程辉曾拖住了他,发现那人没多管闲事走了,他就按事先准备好台词想从丁程辉嘴里套出他父亲丁正的把柄,可惜那小子太年轻气盛了,他把人揍了一顿,毫无畏惧,眼看软硬不吃,只好交给后面来兄弟带上车内,这人下手凶残狠毒,没两下把人折磨的死翘翘了,这人怕惹祸,见他又扔回案发现场附近,从车上捣出一桶汽油,一把火点燃后,便扬长而去。 “你说,设的什么局?”武鸣反问。 傅林老实回答:“证据应该还在17班黑板报上。”那是他故意拿狗血涂抹上去的。 谢柏林立即电话通知了欧阳铭泽去现场,又问道:“你发现有人跟踪,可有看清楚人了?” 傅林摇头“没有,”并解释道:“当时入夜,那人反应很快,我又站在相反的方向。” 武鸣还一脸狐疑,“就没说什么?” “这个,我真没听到。” 被人骂的词,他才不愿意说。 “这么说,这人还可以当你的目击证人。” 会是谁呢? 武鸣再三思考:“头,这人会不会是?” 谢柏林故意打断,反而直接问傅林:“说吧,这两起案件是何人叫你顶包的,真正的凶手在哪?” “我只知道,我背后的老板应该是汤成业,他叫人给了我一笔钱,完事交代我去外地躲一躲,至于那兄弟是谁?那晚我们头一次碰面,中途毫无交际,当时知晓他杀了人之后,我也是吓得不行,而且在那人清理痕迹时,我偷偷发了一条信息给接头人,然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碰头。” 说不认识金虎是假的。 他不想惹出更大的麻烦。 再说十一组的人可不好糊弄。 “顶包谈不上,帮凶倒是真的,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谢柏林则站在秦屿办公室的窗台跟前,看着窗外的警车。 而且按照傅林所说,汤成业指使他的目的无非就是从跟丁正这里得到好处,可是凶手直接将人误杀?难道不是有意蓄谋的? 这人是? 对了,薛林不是跟他们有矛盾? “头,他家伙的卖身契签个十年二十年,不用愁着出来,干脆把他交给片区。” 这么一说,傅林这才真正的回过神啊,专案组的人岂会是吃素的,就是因为自己的残缺,才会被上头的人莫名的看重,还以为走了什么狗屎运,原来自己一直被人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