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孩子了……这恐怕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们之间的账,的确也该算清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情却连一丁点的高兴都没有,相反是无比的沉重? 薄凉辰又在病房外驻足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了医院,坐上了车,思绪却飘忽不定。 司机老周看了一眼后视镜,“薄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帮钟小姐缴了近一个月的住院和医药费,我和护士说了,如果需要续缴,随时可以联系我。” “嗯。”薄凉辰冷漠的应了一声,看向窗外,正好见到温阮儿戴着一副大墨镜,怒气冲冲的从医院里出来。 “薄总,是温小姐,需不需要顺便带她上车?”司机问。 “不必了。”想起温阮儿在病房里嚣张跋扈的模样,薄凉辰心下亦是烦躁。 明明人是他选的,又是儿时的救命恩人,可相处了一阵子下来,他对温阮儿始终提不起真正的兴趣。 她身上那股子市侩女子的气息,无形中就被钟曦身上特有的清高孤傲气质给碾压了。 “回公司去。”薄凉辰冷声道。 “是,薄总。” …… 温阮儿走后,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回想起刚才的那番对峙,钟曦陷入沉思。 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温阮儿撒了谎,薄凉辰认错了救命恩人。 还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如果让薄凉辰知道事情的真相,真不知道他的表情该有多么的精彩。 这一刻,钟曦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接下来的三天,她便把自己一个人锁在病房里,偶尔望着窗外愣神。 看着医院里护士推着的婴儿车,钟曦时不时的会抬手抚上小腹,感受这曾经存在过的生命。 这几天,温阮儿出奇的没有上门来找麻烦,薄凉辰也如同失踪了一般,她的耳根子难得的清净。 直到护士敲她房门,“你好钟小姐,有一位陆先生说想见你。” 除了陆北,钟曦想不到还有别的姓陆的朋友。 但陆母几天前在咖啡馆的羞辱,仿佛还历历在目。 钟曦坐在窗台边,淡淡道,“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护士传达了她的意思,门外的陆北却不罢休,砰砰砰的敲门,“钟曦,我知道我妈来找你的事情了,我发誓我不知情,如果她做了很出格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不?” 他刚结束了外地的一场赛事,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还准备了一束玫瑰花抱在怀里。 门内没有丝毫动静。 “钟曦!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保证我不会再让我妈来骚扰你的!” 一身赛车服的陆北外形格外酷炫,惹的医院里的小护士芳心暗许。 忍不住提醒他,“先生,钟小姐小产后还在恢复,您声音可以小一点点吗?” “小产?” 陆北愣住,下一秒就暗骂道,“shit!” 这个孩子除了薄凉辰的,还会是谁的! 他把花束往住院部前台一丢,三步并作两步的就准备直接去找薄凉辰算账,结果才迈出了两步路,就和从电梯里刚刚迈步出来的薄凉辰撞上。 不能有孩子了……这恐怕是个女人都无法忍受的事情! 他们之间的账,的确也该算清了。 可是为什么,他的心情却连一丁点的高兴都没有,相反是无比的沉重? 薄凉辰又在病房外驻足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出了医院,坐上了车,思绪却飘忽不定。 司机老周看了一眼后视镜,“薄总,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帮钟小姐缴了近一个月的住院和医药费,我和护士说了,如果需要续缴,随时可以联系我。” “嗯。”薄凉辰冷漠的应了一声,看向窗外,正好见到温阮儿戴着一副大墨镜,怒气冲冲的从医院里出来。 “薄总,是温小姐,需不需要顺便带她上车?”司机问。 “不必了。”想起温阮儿在病房里嚣张跋扈的模样,薄凉辰心下亦是烦躁。 明明人是他选的,又是儿时的救命恩人,可相处了一阵子下来,他对温阮儿始终提不起真正的兴趣。 她身上那股子市侩女子的气息,无形中就被钟曦身上特有的清高孤傲气质给碾压了。 “回公司去。”薄凉辰冷声道。 “是,薄总。” …… 温阮儿走后,病房内终于安静下来。 回想起刚才的那番对峙,钟曦陷入沉思。 目前唯一的可能就是,温阮儿撒了谎,薄凉辰认错了救命恩人。 还真是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如果让薄凉辰知道事情的真相,真不知道他的表情该有多么的精彩。 这一刻,钟曦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接下来的三天,她便把自己一个人锁在病房里,偶尔望着窗外愣神。 看着医院里护士推着的婴儿车,钟曦时不时的会抬手抚上小腹,感受这曾经存在过的生命。 这几天,温阮儿出奇的没有上门来找麻烦,薄凉辰也如同失踪了一般,她的耳根子难得的清净。 直到护士敲她房门,“你好钟小姐,有一位陆先生说想见你。” 除了陆北,钟曦想不到还有别的姓陆的朋友。 但陆母几天前在咖啡馆的羞辱,仿佛还历历在目。 钟曦坐在窗台边,淡淡道,“我不想见他,让他回去吧。” 护士传达了她的意思,门外的陆北却不罢休,砰砰砰的敲门,“钟曦,我知道我妈来找你的事情了,我发誓我不知情,如果她做了很出格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你先把门打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不?” 他刚结束了外地的一场赛事,一下飞机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还准备了一束玫瑰花抱在怀里。 门内没有丝毫动静。 “钟曦!我知道你在生气,我保证我不会再让我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