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门口的时候,刚好敲响了十二点的钟声。
钟声很遥远,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很突兀。
精神病院里面很多高大的树木,一到晚上就显得阴森森的。
她仰头往里面看,树影中有一栋白色的楼,本来精神病院就感觉挺恐怖的,这样一来更是吓人。
这半夜的,怎么探望病人?
她手里握着桑时西给她的小纸条,走到传达室门口
传达室里有一个人,林羡鱼敲门,他拉开玻璃窗,探出脑袋:“你找谁?”
林羡鱼忐忑地将小纸条递给他,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对方狐疑地接过纸条看了一眼,居然给她打开了门:“你顺着这条路往里面走,就那栋白楼,二楼的最后一个房间。”
林羡鱼心里直打鼓,谢过他走进大门。
寻思着这么大的地方总得有一个人带她进去,但是看到传达室里就他一个人,估计也没人带她进去。
她壮着胆子往里面走,医院里有路灯,但是很昏暗,只能依稀看清楚路,今晚风大,风吹着树叶发出哗哗哗的声音,冷风钻进了她的衣领里,冷的她直打哆嗦。
不但冷,还很怕,忍不住在心中臭骂桑时西,这么缺德让她大半夜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她终于走到了那栋白楼的门口,刚刚站稳向往楼上张望一下,忽然听到从里面传来一声凄厉的女人的尖叫声:“啊!”
这声女人尖叫,划破了这寂静而又恐怖的夜,吓得林羡鱼转身就跑。
“啊啊啊!”好像不止一个女人的尖叫,听到她叫,尖叫声就从四面八方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