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恢复了再说。”
“我要杀了桑旗。”我握住桑时西的手腕:“我要亲自杀了他,谁替我都不行!”
他长久地注视着我:“说说而已,杀人,你能做到么?”
“谁害死了白糖,我杀了谁。”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
桑时西垂下眼睛,他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我知道了,夏至,我会找到桑旗交给你处置。”
“嗯。”我虚弱地躺在床上,刚才的哭泣仿佛流尽了身体里所有的水分,我整个人轻飘飘的都要飘起来了。
演戏真的好累,超伤元气。
希望,希望桑时西信了。
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多疑,还要敏感。
我留在医院里继续观察,他则去了院长办公室了解我的病情。
吴芮禾手里拿着一沓子的检查单放在我床头,这都是明天我需要检查的项目。
看来桑时西是打算将我从里到外都检查一遍,但是脑子这种东西,凭仪器是能检查出来的么?
检查就检查吧,演戏就演到底,我的角色目前是桑时西的太太,恨桑旗入骨的失忆者,还算好演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