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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的睡眠越来越浅,快到凌晨了才睡,第二天早上鸡还没叫我就醒了。
我身边谷雨和白糖都睡得很沉,我走到窗边想开一小条缝透透气,却很意外的在花园里看到了正靠在大树下的桑旗,他在吸烟,红色的烟头在灰蒙蒙的空气中明显。
昨天晚上他留在这里的吗?还是现在刚刚回来?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的样子,他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发呆,桑旗已经吸完烟抬头和我四目相对,我还傻乎乎地看着他。
他看到了我,我惊跳了一下想躲到窗帘后面。已经来不及了。
他忽然向我招招手,我愣了一下便在肩膀上披了一件棉褛跑下楼。
外面很冷,而且是很干很干的冷,风一吹来我觉得我脸上的皮都被吹掉了。
我缩着脑袋走到了桑旗的面前,他穿的很少,我这才留意他是穿着睡衣的,而且是很薄的那种。
我揉揉鼻子对他说:“起这么早?”
他没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目光在我的脸上停留了片刻。
我下意识地想摸摸脸,是不是脸上沾了什么灰,我的手还没抬起来他就开口了:“昨天晚上你从卫兰的话里咋摸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