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来,恨不得立刻逃离这里。 李沧蓝则替她将落在桌子上的饰品收好。 “你们就准备这么走了?”云哥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问一样的问题,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么?”李沧蓝反问道:“不然呢?” 对面抬了抬眼镜儿,不像是刑烈一样语塞,“这里打坏的东西总要赔偿吧!” “嗯,的确,但是你的好手下...刚才说我陪他玩游戏,会支付给我两万,咳咳,我想也不是我一个人全责,应该够了吧。” 刑烈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了,但终究没有说出来。 等到李沧蓝带着陶桃离开了半晌,冷清的室内还有着及其压抑的呼吸声,倒地的呻吟声都不敢放肆,还有一位等待判决的刑犯。 “我说过,不要在这里动用的吧,会留下痕迹的。” 刑烈毫不犹豫的在地上磕着响头,砰砰的作响,额角有鲜血顺着脸庞留下来。 “行了,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