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活寡。 周念盯着这三个字看了一会,脸颊赧烫,脑海里一幕幕翻云覆雨的画面闪过,近些时间她和他真的没节制,在卧室,书房,画室,浴室里。 他昨晚很钟情客厅,他喜欢把她放在流理台上,旁边还开着一瓶没喝完的起泡酒…… 当他抽着事后烟的时候,他告诉她,他喜欢那样的感觉,在起泡酒的葡萄香里将她完全占有。 周念清楚记得,他说了一句让她无比脸红耳赤的话。 他说—— “我迷恋嵌入你的感觉。” 鹤遂没用喜欢这种字眼,他觉得只有迷恋才能准确描述那种感觉。 迷恋。 一种疯狂的迷恋。 让他变成一个无法正常思考的瘾君子,只想要更多,更多的嵌入。 “嗡——” 手机再次震动。 周念看见鹤遂的新消息,他问她:【又害羞了?】 他对她了如指掌,就像了解她的所有敏感地带一样。 可周念死鸭子嘴硬,想着反正现在也没和他面对面,撒谎:【呵呵,才没有。】 车内。 鹤遂单手握着方向盘,抬眼看着前方拥堵的车流,低头按下语音键慢悠悠地说:“周念,希望等我到家后你也能这么理直气壮。” “ ……” [533510000000.] “◀(格格党文&学)_◀” 周念把手机拿得很近,只露一只眼睛。 “手机拿远点。”他说,“就给我看一只眼睛啊?” “……” 周念垂眼,看了下身上不小心弄到颜料的衣服,说:“衣服脏了,不好看。” 男人沉默少顷。 很快,他用一种特别没情绪地语气开口:“你可以把衣服脱了。” 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情。 周念却敏锐地像只刚出洞的兔子,嗅到不同寻常的味道:“你想干嘛。” 鹤遂平静眨眼,故作无辜:“是你自己说的衣服脏了。” “……” 他还挺会倒打一耙。 周念耳廓一红,面不改色地说:“哦,但那是另外的价钱。” 鹤遂轻笑:“是吗。” 话毕就要操作新一轮的转账。 周念立马让他打住:“你别转,转了我也不换衣服给你看。” 谁知道,他却说:“不换我也转啊。” “?” “谁让你是周念。” “……” 周念心底一荡,粉色云朵融化,只觉得甜得发腻。她看着他的眼睛,慢吞吞地 说:“真不用, 我也不怎么花钱的, 平时就买买画具什么的……” 聊到画具这一茬。 自从鹤遂公开周念以后,八方对周念深扒知道她是个画家后,起码十五家画具文具类的品牌联系到鹤遂工作室,邀请他成为品牌代言人。 他选了其中一家周念最常用的小众画具品牌。 通过后视镜,鹤遂瞥一眼身后的代拍车,淡淡说:“现在你画具也不用花钱买了,再说你不花钱我没赚钱的动力怎么办?” 周念噎住:“……可哪里花得完那么多。” “自己想办法。” 这可真是扔了一个大难题给她。 “烦死,代拍一直跟着我。”鹤遂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周念担心地啊一声。 她也是和鹤遂在一起后才了解到代拍这类人存在,如影随形地跟着明星,以鹤遂的量级,一张独家照片可以被抢到大几万。他和工作室都不止一次在微博上抵制过代拍,但是在丰厚的油水下,还是有人玩命地跟车跟机跟组,像是无法被彻底消杀的病菌。 “那怎么办啊。”她说。 “你说我要不要降下车窗冲他们竖个中指。”男人轻笑着问。 这样的行为相当有他的个人风格。 周念忍着没笑:“那我估计半小时后你的名字就会挂上热搜。” “我知道。” 鹤遂也跟着她笑,“我开玩笑的,只能下车的时候尽量不让他们拍到脸。” 他也懒得和那些狗皮膏药发生冲突,有些男代拍特别不要脸,动辄还要搞讹人那一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你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