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晰红痕,看打错了人,宁百泉一脚踢开他:“你凑么热闹?滚出去!”
他说着吩咐身边的随从:“去拿棍子来,今天非要动一动家法,不然这小子以后还会闯祸。”
宁朴冷冷看向宁百泉身边人。
那下人就像架火上烤,去也不不去也不,只能劝他:“老爷,您喝口水消消气吧。三爷知错了,您看他半个时辰里一声不吭的。”
一片兵荒马乱,主子下人为了阻止宁百泉,说么的都有。
宁百泉越发生气:“他不仅偷了老太爷的东西,还擅闯家中密室,换做族里他人,我早就把他打死了。你们谁敢阻拦,他一跪这里受罚!”
这时候慕江从面进来了,众人又跪了一地,都给太子请安。
宁百泉不得不行礼:“太子殿下。”
慕江面就听到许声音,隐约猜到宁繁为了私闯密室一事受罚。
宁家规矩严整,哪怕宁繁宁家公子,犯了族内规矩也要受罚。
慕江眯了眯眼睛:“孤好奇宁家密室里的东西,逼迫宁繁带孤进去。孤宁繁成亲,宁繁成了皇室慕家的人,孤也成了宁家的人,既然家法,孤也要承受一份。”
宁百泉不可思议的看向宁繁,没料到他胆大包天,不仅自己进去,还捎带个人进去。
难怪密室里的动静惊动了几个老太爷。
慕江未来天子,谁敢责罚他?宁百泉道:“太子姓,刑罚便免了。”
“那孤把宁繁这份刑罚领了,代他受过。”
天底下能打太子的只有皇帝,宁百泉实无奈,只好把两人放了。
老太爷还府上,他没留宁繁府,让人太子回了太子府。
宁繁路上一直闭目养,没说一句话。慕江问了他许,他都倦怠讲话,回家里就睡下了。
他肩上伤痕触目惊心,慕江拿药给他敷上,等第二天的时候,看他伤口好了许,这才询问他不回家的缘由。
宁繁清瘦了许,懒懒倦倦的靠枕上:“密室里先祖的画像全毁了,里面大的动静能让界知晓,太爷们扣着我不准我离开,无奈只好把那画像重画了一份。”
凭着记忆族中留的它画像,好不容易才画完。
慕江看着宁繁肩上伤痕实心疼,忍不住责怪宁百泉下手太狠。
宁繁不太放心上,一点皮伤而已,早晚能好,从前犯错也会受。
就算慕江不来,宁百泉也只能打这么两下,往常那样,宁夫人大嫂很快就会跳出来救他。
雷声大雨点小,宁百泉舍不得下狠手,吓唬吓唬他几下就罢了。他真收拾宁繁一顿,说太子过来,天皇老子来了都没用。
慕江觉着宁家的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过进一个书库看几本书,哪里就用得上家法伺候?
他派人打听了一下。
为去宁家的差事没办好,来福总觉着有抬不头,面有人传话,他赶紧进去问太子:“殿下,管家听说太子妃回来了,特把管事的牌子送来。”
慕江着宁繁现身上带伤,最好不要劳烦他做么,夏日伤口不容易长好,先休息一段时间,日后看宁繁心情。
“送回去,让他继续管着家事。”
新换的这太监佣人没见过太子妃,只听过许消息。
来福不知道么情况,得了太子的吩咐,赶紧下去传话。
慕江平日一天手的事情几十件,宁繁身体不舒服,他担心宁繁的伤势,把一事情往后推了推,宁繁的住处看着宁繁。
见几只狐狸钻宁繁怀里玩儿,慕江嫌它们夏天掉毛厉害,把它们一一提了出去。
宁繁靠枕上看书,墨发全部散下,只穿着件单薄衣衫,他本就不怕热,旁边还摆着几只冰盆,所以身上搭了一条毯子。
慕江去了床上他一看书,把老四的事情当成笑话讲给他听,又讲了李文进的去向。
宁繁有困倦了,听他说的时候眼睛就有点睁不开。
慕江突然来他给宁繁找的夜明珠,好不容易才找到拳头这么大的,通体莹润无暇,晚上放屋里就像放了一轮满月,整室都柔润的清光。
宁繁觉着不错,拿着玩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中靠慕江肩上睡下了。
面又有人找慕江,说有书信传来,慕江把被子拉上来遮盖宁繁的耳朵,让人轻手轻脚送进来。
北彪国的消息,边疆出了点事,看过他放枕下。
宁繁当下睡得很熟,眼睫纤长覆盖了眸子,面色略显苍白。
慕江低头他脸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