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刘长老不让说,弟子也要在宗主面前斗胆说一句,若是弟子真的死了,这真相岂不是永远掩埋,死无对证了?”
“放肆!你小子是在说我想要杀人灭口吗?你个小辈还知不知道规矩?”刘长老怒斥道。
宗主看了看林枫,眼神之中的笑意一闪而过,故作冷漠地看向刘长老:“既然此事尚未查清,理应交由蔡长老调查处置,刘长老,你如此做未免有些不对吧?”
“是,宗主恕罪!我也是一时气愤,我问天宗向来不可用毒,这林枫若是没有歹意,为何藏毒啊?”刘长老见宗主发怒,连忙解释道:“要我看,林枫此子断不能留,内宗之乱皆起于此子的出现,若是说和他没有半点关系,老夫都不能相信!”
“不能留?那你不如说我这个做师父的也碍了你的眼将我也一并除去吧!”
宗主殿外,蔡文珍大喊着,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身上灵力外放。
“好你个刘智行,趁我闭关竟敢对我弟子下手,你可真是能耐!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也别想离开这宗主殿!”
这还是林枫第一次见到蔡文珍的真正实力,没有想到,蔡文珍
将修为全部放开后,实力竟有如此境界!
林枫如今也已经是天元境界的强者了,可是面对蔡文珍,却依旧感觉到自己的修为低微。
众长老见蔡文珍真的动怒,眼看就要在这宗主殿前大打出手,纷纷出言相劝,唯独宗主坐在首座上,微微有些出什么,并没有怪罪也没有阻拦,而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作声。
刘长老刚刚一手遮天一样的气势突然间就是一滞,没想到蔡长老竟然从禁地之中赶来,她不是身受重伤正在闭关吗?
“蔡长老,你的伤好了?你莫要着急,此事我也是为你气不过,我也不过是就事论事……”
“好个就事论事,那我今日就问问你,我弟子身上的鞭痕是怎么回事?就算你是为了调查,宗门也不会准许你用透骨鞭逼供吧?你当大家看不出来,林枫身上的乃是透骨鞭的鞭痕吗?你刘长老有什么权力关押我的弟子,还敢滥用私刑,是想要屈打成招吗?”
蔡文珍打断了刘长老的话,怒斥道。
众人闻言,这才看到了林枫身上的鞭痕,果然是透骨鞭的伤。
透骨鞭乃是刘长老的专用之物,除了刘乐乐和刘长老二
人以外,哪还有人能够动用透骨鞭?
刘长老见到鞭痕后,脸色也是一变,当即就瞪了一眼刘乐乐,开口问道:“逆子,这是不是又是你干的好事?”
“宗主,我只是将林枫暂时收押,待查证后惩处,绝没有其他的意思,石长老,你可要给我作证啊。”
如果没有这鞭痕的话,刘长老本来准备死不认账,毕竟在林枫的洞府之中搜查到了毒药,弟子藏毒本就是触犯了门规,他的做法虽然逾矩,可也没人能够说出他什么。
但对林枫处以门规之外的惩罚,就说不过去了,若是先前,石长老或许还会照拂一二,可是如今刚刚和“刘长老”动过手,还在气头上呢,石长老怎么可能还帮他说话?
刘乐乐被刘长老突然的严厉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求饶道:“是我的错,都是他挑衅在先的……”
刘长老闻言皱着眉头,一鞭子抽在了刘乐乐的身上,疼得刘乐乐一咧嘴,说的话一半都咽回了肚子里。
“逆子,宗门规矩都能忘?都是同门,谁准许你对手的?待我回去再好好地教训你,宗主,属下以为,当前要紧之事,就是查明林枫洞府
之中的玉瓶究竟是做什么的,我问天宗已经立过规矩,不得研制使用毒药,却没想到还有人暗中调配出这种剧毒之物来。”
刘长老见到刘乐乐被吓住,就要承认自己的作为,连忙还给他使了个眼色,将其话打断。
“刘智行,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弟子林枫都已经说过了,这毒并不是他的,你还想怎样?”蔡文珍厉声问道。
“他说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吗?蔡文珍,我知道你收了个弟子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不顾宗门规矩吧?”刘长老冷笑道。
宗主猛地拍案站起,对众人说道:“够了!在座的众位都是我问天宗的元老,你们都应该知道我问天宗的规矩!”
说着,宗主手中取出一柄紫气萦绕的宝剑,上面刻着问天二字!
众长老尽皆倒吸一口凉气,一个个不再出声,而是同情似的看了一眼刘长老,大家都没有想到,宗主会将问天剑请了出来。
这剑可是上代宗主的亲传,不仅仅锋利无匹,更是代表着问天宗的生杀大权,传闻乃是问天宗开宗祖师所传灵剑,整个问天宗独一把,被历代宗主所掌控。
“刘乐乐几次三番的触犯
门规,若不处置,实难服众!责令刘乐乐即刻前往石楼窟,取石鹫妖兽的兽源回来交由宗门,戴罪立功,弟子林枫,府中藏毒,理应受惩处,便着你与刘乐乐同往石楼窟!”
宗主说完,刘长老和蔡长老同时开口,连忙求情道:“宗主,不可,那石楼窟对于寻常内宗弟子尚且凶险莫测,他们两个还不过地元境界,若是去那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