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一听把枕头抱的更紧了,她万万没想到,抚养长大的孩子竟变成这副认钱不认人的样子。
李松明显是早有准备,他刚好挑了他爹和弟弟出门干活,家里只有李婶一个人的时机,李婶现在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你真是个疯子,我是你的娘!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李婶死死抱住枕头,钱确实在枕头里面,李婶深知钱一旦给了李松就相当于进了无底洞,不会再回来了。
“正是因为你是我娘,所以你要帮我啊!我拿了钱去翻倍赚不好吗?娘,我赚了钱不会忘记你的,给我吧!”
李松语气变得柔和,哄骗李婶乖乖把钱交出来。
“不可能!我不准你拿家里的钱去赌!”李婶还是坚持不给。
李松已经耐心全无,直接上手去抢李婶手里的枕头。李婶当然没有李松力气大,李松拉扯枕头的时候,李婶也被拖下床,手肘猛的砸在地上,立刻肿胀泛红。
李婶双手骤然失了力气,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发出微弱的呼喊声。
“快……快来人啊,你个畜生!”
李松压根没管李婶的死活,双手把抢到手的枕头又抓又捏,终于摸到了硬物,李松直接撕开枕头缝好的线,将塞里面的布料全部抖落出来。
“铮——”是铜钱掉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李松捡起地上的一串铜钱,得意洋洋。
“这可是我们全家人仅剩的钱,你要是都拿走了,我们怎么办?”李婶没有办法,只能苦苦哀求,
“你可以拿走一部分,剩下一部分给我们吃喝用。”
“开什么玩笑,你们平时吃的喝的哪样要钱啊?我看你们就是想留着存起来给李岩,凭什么?我不是你的孩子吗?”
李婶听到这番话,简直是百口莫辩,
“我这段时间喝药就花了不少钱,哪里又在给李岩省钱?”
李婶悔不当初,以前因为李岩的出生,确实是忽略了老大李松,后面也在极力补偿,没想到让李松愈发无药可救,明明没有优待弟弟,甚至有时候更优先他李松。
可李松一直认为父母偏爱弟弟,也养成任性蛮横、目中无人的性格,现在明目张胆抢钱,李婶又气又恨,仿佛遭受了剜心之痛。
李松当然是得了钱扬长而去,连倒在地上的娘都没拉一把扶起来,李婶倒在地上哀嚎。
等李叔和李岩回家,看到仿佛狂风席卷过一样的屋子,再听李婶说发生的事,李叔怒不可遏,直言不再认李松这个儿子!
林风听完所有事后,也不禁怒从中来,双拳紧握,李松简直不是人!
“他今天又回来要钱,说明已经把钱挥霍一空了,李叔李婶,你们要多加小心,我怕李松他又……”
林风说着就停下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只要不顺李松的心意,他是必然会干坏事的。
“是啊,他今天在外面砸门的样子,真让人胆寒,像个强盗。”李婶也是心有余悸,要是真让李松进了屋,家里肯定又是一片混乱了。
“他要是再来,绝不手下留情,直接打走,他以后是生是死跟我们无关了。”
李叔是彻底失望了,从小李松都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都为非作歹、偷鸡摸狗,村里人都唾弃他,老两口在后面给他擦了不少屁股。
“唉——不提他了,你们肯定饿了吧,耽搁得饭都还没做好。”李婶有些郝然。
“我们一起包吧,这样更快。”林风去洗了手,接过巧儿手里的面团,搓成长条,又用刀切成大小相同的剂子,李叔也在一旁调馅。
“今天有口福了,我爹做的交子绝了!”李岩特别捧场。
“哈哈哈,哪有那么夸张,我只是当年为了做点小生意去学过。”李叔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打几个鸡蛋加盐搅拌,倒入烧热的油锅中,“滋”的一声,鸡蛋一般沸腾冒泡,一边凝固,用锅铲搅碎,香气瞬间铺满整个厨房,引得大家口水直咽。
再把翠绿的韭菜切碎,和鸡蛋一起放入盆里,充分混合拌匀,韭菜鸡蛋馅就做好了。
李叔还做了肉馅,把五花肉细细剁碎,放入葱姜水调味去腥,肉馅也会更水润。
这边李叔刚调完馅料,林风也正在擀皮,只见他一手捏住剂子的边缘,向一个方向转动,另一只手按住擀面杖,沿着皮的边缘擀动,就这样,一片片中间厚边缘薄、大小适中的皮就做出来了。十分熟练地
这些工作都做好了,大家都围着桌子准备一起包。李叔确实看起来很熟练,拿起一块面皮,用筷子挑上不多不少的馅料放在上面,再把皮对折起来,两只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面皮的边缘,用力一捏,这样一个圆滚滚的“金元宝”就做成了。
李婶和巧儿也是做的有模有样,一时间大家都井然有序,其乐融融。
“哎呀,这个肚子破了!”李岩就是个例外,他包的要么就皮破了,要么就形状各异,李婶还打趣说他自己包的自己吃。
五个人不一会儿就把馅包完了,还剩了一些面皮,李叔直接把面皮切块,等水开后一起下锅煮了。
饺子随着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