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笑着看这群小鸡,刚买来的时候路都还走不稳,全都蹲在窝里,“吱吱”叫的声音也很微弱,林风以为会养不活,结果还是长这么大了。
他怕鸡会进菜地里,现在院子地里的菜籽已经长出了嫩芽,要是鸡进去了肯定把嫩芽糟蹋了,林风把围着菜地的篱笆巩固了一下,下过雨后果然植物的生长速度快起来了。
又现编了一段篱笆拿到池塘边上,把刚种下叶子还有点蔫了的金银花藤缠到篱笆上,等后面长起来了就可以变成花墙。
林风弄完后回家去看了看浸泡着的谷种,发现已经发芽了,就和巧儿商量着明天就去把谷种撒在田里里要开始育苗了。
第二天,林风带着巧儿去撒谷种,尽量摊开,不要重叠在一起,再撒上一层草木灰,后面要及时浸水,密切关注秧苗的成长情况。
大概需要二十到三十天,种子发芽会长到二寸多高,这时候就可以把水稻苗移栽到水田里了。
林风还拿了一块粗布和几根竹片,把竹片弯曲有间隔地插在田的两边,再把布盖在上面,一个简易的保护棚就做成了。
巧儿看不懂林风的行为,
“相公,你这样遮住种子,种子怎么生长呢?”
“我知道植物要吸收阳光,我只是简单示范一下,白天不盖,晚上再盖着。因为幼苗很脆弱,万一下雨或者怎么了,可能就长不大了。”
巧儿听了感觉很有道理,以前他们种水稻没有林风步骤这么精细,等初夏下雨,土地湿润了就把谷种撒下去,秧苗长起来了就转移插到水田里。
林风听了巧儿的话,就猜到了他们以前谷种的成活率应该不高,所以最后水稻的收成也不多。
现在还是白天,林风没盖上布,每天晚上都来看看顺便把布盖上就好了,布还要用石块和土块把边沿压紧,防止布滑下来或者吹跑了。
李岩刚好陪父母翻完了地,准备回家,就看到了林风,大声喊:
“林哥,你也下地来了?”爽朗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林风转过头看见李岩了,只见他把锄头扛在肩上,一只手搭住保持平衡,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原来这就是李岩,外表看起来跟李松可谓是天差地别,李松沉迷酒色,整个人都臃肿矮胖,而李岩孔武有力,精气神十足,一看就是做惯了农活的人。
李岩在心里想着林哥果然是变了,听到其他大娘说林风天天上山下地,李岩还有点不相信。
两个都以为对方是个不学无术的人,结果在地里相见。
“是啊,你也干活来了?你哥呢?”林风问。
李松自然是到处潇洒去了,李岩的娘生病了,在家里休息,但是现在又是开荒播种的时节,光靠他爹忙不过来,李岩就来一起忙活了。
“谢谢你送的冬瓜。”林风本来以为李岩是个坏人,所以李岩对他的讨好林风受之不愧,但是现在林风发现自己可能判断有误,两兄弟不一定人品一样。
“没事的林哥,刚好我家结的多,那我先回去了啊,你们慢慢忙,嫂子我走了。”李岩还小心翼翼地跟巧儿打了个招呼。
巧儿听见“嫂子”两个字,还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也点了点头,李松干的事没必要迁怒到李岩身上。
等李岩走远了后,林风才说,
“李岩和李松差别也太大了吧。”
“确实是的,”巧儿点点头表示也赞同林风的话。
“以后还是把李岩当成邻居行不行巧儿,你还害怕上次的事吗?”林风问。
“我确实对李松还有上次的阴影,但是我也不会阻止你和李岩交往,邻里邻居的,我懂你的意思,相公。”
巧儿一本正经说出这些话,林风听了又问她:
“你觉得委屈吗?委屈的话我们也不跟他来往了,你才是重要的。”
听见林风的话,巧儿心里一股暖意,
“相公,我没事的,我看李岩人还挺不错的,邻居之间还是要给彼此留一点面子才交往的下去。而且我不是还有你嘛。”巧儿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林风。
林风听了后,哭笑不得,
“难怪别人总欺负你,还好你还想着我站你这边。”
林风和巧儿把秧田弄好了就回去了,在回去的路上,巧儿一边走着,一边好奇地问林风,
“相公,你原来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啊?人人都像你这么聪明吗?什么都会做。”
“我原来的世界?好多人都没有你们勤劳刻苦,而且我们不是天生聪明的,是有人教导我们才懂得。”
“那相公你心里会不会更想回去呢?”巧儿还是问出了心里最害怕的问题,她怕林风离开。
“我不知道怎么回去,而且为什么要回去呢?我回去还是孤身一人,在这里至少还有你在,而且我原来的世界未必有这里好。”
林风说完后抬头眺望远处的山林,千年古木耸立,树冠层层叠叠,仿佛是这座山的脉络,展现出着千年岁月的变更。
只有到了这里才有心安的感觉,林风心里想着。巧儿听到林风的回答后,心里终于有了底,自从林风跟她坦白他不属于这个世界,巧儿整天惴惴不安。
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