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日起,那名女子是真的疯了,她发誓要不择手段的为儿子报仇,在她苦思冥想下,终于发现了报仇的契机,那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最终女子如同大嫂那样,成为一个孩子心底坚不可摧的光,同时在女子的苦心经营下,她养废的那名孩子,知意,你说那女子做错了吗?”
“没有错,我觉得这名女子做的很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别人先出手害自己,那么一定是要反击的,况且这个孩子并不无辜。”
宁知意神色认真的看向仇氏,说的无比郑重,仇氏眼底闪过笑意,温柔的用手背蹭了蹭小姑娘的脸颊。
“我也觉得那名女子没有做错,只是遗憾她做的还不够多,知意多谢你愿意听我说这么多,谢谢你,你闲暇的时候都喜欢做些什么?”
“”
宁知意又继续跟仇氏聊了一会儿,听到仇氏故事的人心情复杂,没想到定国公府竟然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沉痛过去。
许多大人起身,不约而同的去给定国公灌酒,一杯接一杯,直到定国公喝的不省人事依然没有放过他。
仇氏跟宁知意聊完之后似乎卸下了心里无形的枷锁,脸上的笑容变得轻松,跟几位相熟的夫人见礼后默默离去。
【宿主,善良的人总是活得艰难一些,这些人仇氏一直在自责一件事,那就是先定国公夫人沈氏之死,她一直觉得如果不是他把定国公养废了,或许沈氏就不会死。】
宁知意沉默一瞬,顿了顿才道:【真实情况呢?】
系统的声音微微提高许多,【沈氏的死跟仇氏没有关系,仇氏只是有意养成定国公窝囊无用的性格,并没有干涉他感情一事,所以见色忘义、见异思迁就是定国公骨子里的性格。】
【其实在先定国公夫人沈氏心里是非常感激仇氏这个婶母的,沈氏明白婶母帮助她良多,还经常给自己母亲写信夸赞自己何其有幸,得到一位非常好的婶母的帮助。】
仇氏离去的脚步一顿,停顿片刻,脚步变得有些凌乱,匆匆离开。
喝的不省人事的定国公被人抬下去,在场的人闲聊的闲聊,拼酒的拼酒,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宁知意沉默了好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统儿,有时候觉得活着好累吖,大家应该学习一种先进的思想,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系统呃呃了半天,最终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看宁知意情绪不高,体贴的系统决定讲一点乐子瓜让宿主开心一下。
【宿主,定国公府的小苗苗也不全都是歪瓜裂枣,还有好几个好的。】
宁知意看向定国公府的几位公子小姐,几人察觉宁知意的视线,歘一下坐的笔直,
长房定国公与已逝的夫人沈氏育有一子一女,女儿出嫁后再不曾回府探望,长子自请出京任职,兄妹二人互相扶持,过得都很好,但姐弟俩谁都不愿意回京。
二房也就是仇氏那一房,全是庶子庶女,基本上算是远离权利中心的状态。
三房一家人都十分佛系,可以说是佛系的爹、佛系的娘,外加佛系的孩子,他们对定国公的位置没有兴趣,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
定国公三房长子是个胖墩墩、长相十分讨喜的青年,注意到宁知意的视线后立即低头装鹌鹑,嘴里小声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宿主,你看那长相比较喜庆的小胖墩,别看他整日里没心没肺的,其实他可害怕了,每天晚上都要对着月亮祈祷。】
低头装鹌鹑的小胖墩一愣,‘长相喜庆的小胖墩’,自己长的喜不喜庆他不知道,但自己肯定是那个小胖墩。
最为关键的是自己确实每日晚上睡前都对着月亮祈祷了。
系统哈哈笑,【他对着月亮祈祷,祈祷长房的大哥早日回京,继承定国公之位,曾经长房大哥说过不再入京城,更不会继承国公之位,而气头上的定国公也说不把国公之位传给逆子。】
【如果长房不继承国公之位,那么小胖墩就是最有可能继承国公之位的人,他觉得自己要本事有肥肉,要能力还是有肥肉,实在不是当国公的料,也从来都没觊觎过国公之位,他只想过好自己咸鱼般的生活。】
小胖墩摸摸微微突出的小腹,叹了一口气,自从大伯说过那句话后,他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是真的害怕,他很喜欢现在平静的生活,简单和睦温馨,少整一些乌烟瘴气的事多好。
【很清醒,不错哎,就喜欢跟这种清醒的人打交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三老爷和三夫人也是很清醒的人。】
被点名的三老爷、三夫人不自禁挺直腰板,这一家三口同款体型,圆墩墩的。
尤其是三老爷,感觉自己和夫人被夸了,冲身边的人点点头,一脸自豪,都是夫人教导儿子有方,自己和儿子都是沾了夫人的光才被夸的。
三夫人脸盘儿圆圆,看谁都是笑咪咪的,但却不是外向的人,看社牛的丈夫又在丢人,不客气的踢了一脚,示意他收敛一点。
三老爷笑着揉了揉被踢的地方,对几个朝他投去揶揄目光的大人道:“一点都不疼,夫人舍不得大力踢我的,这是夫人对我喜欢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