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果树半截朽木,最怕的便是陆压这等玩弄神火之辈。
犼周身魔气滔天,正欲施展手段离去,却发觉身躯猛地一沉,玄黄之
气暴起,如狂龙呼啸于天地之间,打断了他之秘术。
犼额头顿时有冷汗流出,他此刻才注意到这方圆万里之遥,不知何时皆被大地胎膜罩住,以他现在身躯恐难以突破。
“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镇元子大笑。
若是犼此刻还是游魂之态,说不得还有戏,谁让他自作聪明给自己做了躯体,自然难以突破大地胎膜的束缚。
不过那也只是趁人不备,才有效果。
但现在镇元子与陆压皆防着犼脱逃,只要他敢弃了这肉身,瞬息间便有可能魂飞魄散。
毕竟陆压可一直在盯着他看。
“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你是不是还能复生!”
陆压轻语,却令犼心慌意乱。
“你还不出手吗?当年可是你救得我现在难道也要弃我而去?”
犼突然开口朝着四周大喊。
镇元子与陆压先是一愣,对视一眼随即轻笑起来。
“不曾想堂堂尸祖也会有今日之态,当真是无趣!”
“此地万里皆在我掌握之内,你便死了那条心吧!”镇元子冷冷的开口,打算诛心。
只是这话才落,却听到一声轻笑自耳边响起,随即便觉胸前一痛,低头见一只白嫩的手掌自其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