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一下就安静下来了,三名商人心中都很清楚祝姓商人的背景,也知道这句话绝非戏言。云姓商人小心地问道:“祝兄,不知可否为小弟们提点一二?”
“你们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那小子近日来惹得高大人有些不快就是了。”祝姓商人说道。
蓝袍商人好奇地问道:“那个年轻人不是没有什么靠山吗,为什么他得罪了高大人却还敢这么招摇地在城中义诊?”
祝姓商人慢悠悠地答道:“因为孙钦差留着那小子有用。”
林姓商人脑中灵光一现,有些惊疑地问道:“难道说,那小子和这段时间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斜阳道案有关?”
此言一出,蓝袍商人和云姓商人都是一惊,三名商人的目光又是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祝姓商人。
“这是官府的机密,老夫也无从得知。”说到这里,祝姓商人嘴角微微一弯,道:“其实高大人反感此子也好,孙大人想保着此子也罢。一个没有自己根基的年轻人,纵使腰缠万贯,倒也不见得能翻起什么风浪。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不能让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
其他三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祝姓商人又抿了口酒,微微地卖了个关子,才继续说道:“不得不说此子倒也有些本事。在刚到红木城,就是西北边那个小港城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举办过一次义诊了。在那次义诊前,这小子拿了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骗来的丹药,居然唬骗了我们几家旗下的仁心馆在那里的分号,那些蠢货就把大量的储备药材以正常的市场价卖给了那小子了。”
云姓商人脸上有些变色,道:“这小子手上居然有丹药?这……祝兄,你有没有打听过此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祝姓商人答道:“此子的真正身份,恐怕只有高大人和孙大人真正了解。具体情况,老夫还得再打探打探才行。不过你们倒也不用担忧,南荒中部三国的药材行当,有哪一处地方没有我们这几家的身影?只要诸位和愚兄齐心,再横的外来户,在我们面前,也得老老实实地卖我们面子。再说了,你们可曾听说过世上有哪个叫得上名的药师世家是姓石的?这小子身上的丹药,还指不定是怎么来的呢?”
蓝袍商人应和道:“祝兄言之有理。”
云姓商人皱了皱眉,问道:“会不会是西陆的药师商会那边的人?”
林姓商人笑道:“云兄,其他人不了解药师商会,难道我们这些吃药材饭的人还不了解他们吗?药师商会向来组织严密,每次前往东陆做生意的时候都是派出由数名成员组建成的商团,用的也是药师商会的名义。你何时见过他们的成员用个人名义单枪匹马地往这里跑的?”
“也是,也是。”云姓商人有些惭愧地说道,“愚兄愚钝了。”
祝姓商人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话归正题。此子的背景不用高估,但也绝不能轻视。起码眼下看来,这年轻人手中的财力倒还真不能小看,今天他若是把我们在云丘城内分号的储备药材给收购了,明天,后天呢?他会不会又跑到别的分号那里收购?我们原本用来在药材紧缺时抬价赚上一笔的储备被这小子糟蹋了,我们损失了钱,但名声全让此子给赚走了。”
三名商人好奇地问道:“不知祝兄有何对策?”
祝姓商人捻须笑道:“在下确实有办法给这小子一个教训,让他安分守己一些。不过还得仰仗三位在城中的一些关系了,事成之后,高大人也会舒心不少的。”
……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石承醒来的时候,铁面仍然在那里打坐。石承倒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吴能的床边,推了推睡梦中的吴能,喊道:“老吴,该起床了,别误了义诊!”
房间中一下就安静下来了,三名商人心中都很清楚祝姓商人的背景,也知道这句话绝非戏言。云姓商人小心地问道:“祝兄,不知可否为小弟们提点一二?”
“你们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那小子近日来惹得高大人有些不快就是了。”祝姓商人说道。
蓝袍商人好奇地问道:“那个年轻人不是没有什么靠山吗,为什么他得罪了高大人却还敢这么招摇地在城中义诊?”
祝姓商人慢悠悠地答道:“因为孙钦差留着那小子有用。”
林姓商人脑中灵光一现,有些惊疑地问道:“难道说,那小子和这段时间以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斜阳道案有关?”
此言一出,蓝袍商人和云姓商人都是一惊,三名商人的目光又是不约而同地投向了祝姓商人。
“这是官府的机密,老夫也无从得知。”说到这里,祝姓商人嘴角微微一弯,道:“其实高大人反感此子也好,孙大人想保着此子也罢。一个没有自己根基的年轻人,纵使腰缠万贯,倒也不见得能翻起什么风浪。眼下最为重要的,还是不能让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
其他三个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祝姓商人又抿了口酒,微微地卖了个关子,才继续说道:“不得不说此子倒也有些本事。在刚到红木城,就是西北边那个小港城的时候,就已经在那里举办过一次义诊了。在那次义诊前,这小子拿了一颗不知道从哪里骗来的丹药,居然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