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刚才的语气好像一个争宠的孩子。那语气,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情感波动了。
可能受到了云家那种温馨、和谐氛围的影响,让他不自觉地放下了防备,展现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一面。
这种感觉让他感到陌生又熟悉。
他正愣了一瞬,轻轻用手指刮一下云朵的小鼻子笑着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我都感觉我都变得幼稚了。”
她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你要是在嫌弃我小我就……”
他笑握住她的手,平复了心情继续说道:“祖父祖母最多也就是个知情不报,凭借祖父在朝中的威望,皇上就算为了那人仁君的称号也不会降罪。”
“那以后你行事一定要更加小心。”
“好,朵儿等我把北境的事情解决,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你都恢复身份了,你的婚事你能做主?”
“到时候我们先斩后奏。我们手里握着于家通敌叛国的把柄,他最爱的妃子和儿子把柄捏在我手里,到时候让他不得不同意。”
“你要架空皇帝?”
“他现在就是个沉迷于丹药的空架子,要没有我皇祖父留下的那些老臣和外主父培养的那些忠臣辅佐,他恐怕早已被于氏给架空了。”
“你外祖父不在朝中十年,那些同僚、学生、下属还会买账吗?”她想,毕竟人走茶凉,都退出朝堂十年了,还有多少人能念旧情就不得而知了。
“外祖父虽然不在朝中,吏部尚书韩瑾瑜是他大弟子,是外祖父和外主母一手带大的,和母后情同手足。
丞相姚保其和祖父是过命的交情。
甚至可以说半个朝堂的官员都是外祖父的人。
不然你以为就凭当年仅有十二岁的我,能密不透风、安然无恙的隐居云家村,又建立这么大的势力吗?”
云朵夸张的说道:“哇!没想到看着和蔼可亲的师祖父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
程昱珩虽然不知道什么是能量,但是他感觉用能量这个词形容外祖父很贴切。
“好了,这回放心了吧?别看我在外十二年,那个太子的位置只是我不想要而已。”
程昱珩怕云朵担心,把目前行事掰开了细说于她。
“走吧!我送你去和爷爷云叔他们汇合,这个时候应该快到他们出城门了。你和爷爷他们一先走。不用担心我,不会有危险的,你跟大伙在前面等我,晚上办完事我骑马回去。你把追风给我留在城门外即可。”
“昱珩,你既然决定把搭子截留在中州府以北,那我们还需要南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