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聿白摩挲着她的后脖颈,“是啊,一个外人追你男朋友追到了家门口,女朋友连个脸都没变,我不得紧张紧张女朋友是不是还在喜欢我。”
林连翘扬眉,“那你知道为什么我没生气吗?”
季聿白要是能猜透女人的心,也不会被晾了整整好几年,他迟疑地摇头。
林连翘冲他挤了一下眼睛,凑近他的耳边,“如果她有自己的个性,以自己的方式来展现自己的美丽,那我的确会出现一点危机感。”
“但谁让她去扮演我呢?”
“如果季聿白连林连翘都分不清是谁,那这个世上就没人知道林连翘会是什么样的人了。”
季聿白动荡的心被最后那句话给抚平。
他呼吸有些微喘,一把抱起林连翘,将她往上掂。
林连翘惊呼,抱住了他的脖子,低头对上他的目光。
男人看着她的视线热切,激动,爱意,烧灼。
他喉结滚动,嗓音竟说不出的沙哑,“老子就是稀罕你。”
就只稀罕你。
林连翘摩挲了一下他的下巴,低头亲他。
门外的人对林连翘来说,的确一点威胁感都没有。
她笃定,眼前这个男人一定会是她的。
不论是身体还是灵魂,季聿白每一处都牢牢刻印上了‘林连翘专属’这几个字。
今晚的季聿白像是打开了任督二脉,格外热情和持久。
他知道林连翘只有在放开之后才会享受,还有闲心耐心又热情地询问她的感受。
每一句话都十分真诚,却夹杂着下流的词句。
那话语除了在这种时候,不论放在哪个场合都会被当作流氓处理。
季聿白是个浑人,设置的安全词足够让林连翘想起来就要啐他一口,没办法的林连翘只能和他斗智斗勇,咬牙决不说出那几个字。
这正如了他的愿。
日上三竿。
林连翘懒倦地从被中伸出了自己的手,在床上躺了足足五分钟,才扶住发酸发胀的腰起来。
她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这里和自己当初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
一样的布置,空荡荡等待着女主人返回的梳妆台,她没拿走,算不上贵重的橘子形状床头灯,她经常抱着看书的抱枕……
林连翘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又去了衣帽间,事后虽然季聿白抱着她又去洗了澡,翻出了他的睡袍穿上,不知道今早季聿白又做了点什么坏事,林连翘还是觉得身上粘腻腻的,需要再洗一次。
衣帽间里也保持着季聿白一贯的作风,运动,正装,休闲等等区域分别明显,隐藏起来的区域放着他的手表,袖口,领针。
林连翘看了一圈,没有发现女人的痕迹。
便拿了一件季聿白的长袖衬衫,去了浴室洗澡。
里面女士用品都是新购置的,连包装都没打开,显然是给她买的。
林连翘洗澡时,忽然想起季聿白还带着的那个黑色耳钉。
那是她很久以前送的,不是什么贵重的晶石制作,戴的时间越长,光芒越是黯淡。
她漫不经心地思考,是不是需要给他再多买几个耳钉。
这件事被林连翘压在了主要工作的后面,洗过澡之后,林连翘看了一眼季聿白留给她的信息,知道外面有她的衣服和还在保温箱里放着的早餐。
林连翘随便找了一件穿上,吃了早餐,就离开了格湾安区,去了京市大学。
与她交接的是一位女博士。
对方看到林连翘竟然这么年轻,还怔愣了片刻,被身边的人捅了她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你好,我是研究所的研究员,我姓南宫,南宫韵。”
“林连翘,领舟的董事长,你好。”
林连翘与她握了握手,和她一起走进了研究所。
“能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研究所里除了人工智能之外的其他研究领域吗?”
南宫韵犹豫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事,见他点头,这才嗯了一声,带着林连翘一边参观一边介绍。
南宫韵是个高知,能在人工智能领域读到博士还颇有建树的人本来就已经跨越了不少阶层,是现在社会上身份十分不错的人。
现在暴发户层出不穷,有些煤老板有了点臭钱就以为自己能凌驾一切之上,投资她们研究所时,话语高高在上,让南宫韵感到十分厌恶。
林连翘这么年轻能当上董事长,不用猜,自然而然也是暴发户之中的一员,说不定还是顶着那么好听的名头其实就是一个被包养的三儿,什么都不懂,就想乱插一脚。
为了研究经费,南宫韵也只能忍着气,故意将一些深奥的词汇带出来,再看向林连翘时,希望能从她的脸上寻找到类似于迷茫,无知,听不懂的神色。
可谁知,林连翘听完她的解释只是微微蹙眉,很快就能说出关于她们研究所研究方向的底层结构的基础理论和数学公式。
南宫韵听完,相当震惊。
林连翘仿佛没看懂南宫韵的神色,侧头问,“南宫女士,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吗?对这些行业,我只有浅显的粗略涉猎,知道的不多,如果有说错的,还请你多多包涵。”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