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表哥,你先想想,这辈子你就认定她了吗?商场沉浮,你碰到的美人只会数不胜数,你真能扛得住诱惑吗?”
薛茉往外看了一眼,“爷爷也很强大,他以前也很爱奶奶,但他不还是找了二奶奶,三奶奶吗?还有你爷爷,那位和他的夫人相携一生的人,不也做过对不起他妻子的事?”
薛茉对季聿白说,“表哥,我觉得翘翘妹妹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这种人除非撞了南墙,不然认定一件事情绝不会轻易放弃的。”
“你要是把她追回来,你能保证这辈子就她一个人吗?你知道翘翘妹妹要是两度遭到背叛,她会不会真的一心寻死?”
男人有钱就变坏,一个五六十的老头,还能去包养小三小四小五小六,这些情妇还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和平共处,这种事情薛茉见得多了,自然对男人就提不起兴趣来了。
相比起爱情,薛茉她更喜欢钱,更喜欢现在高品质的生活状况。
而林连翘和她不一样,她现在走出来了,眼中的景色变了,如果季聿白非要追回她,就应该明白,他绝不能松手第二次。
如果不是抱着过一辈子的态度去找回她,薛茉更觉得季聿白适合孤独终老。
季聿白看了她一眼,“我没抛弃她。”
从一开始没有,现在也没有。
这六年里,也不是没人找和林连翘很是相似,又是跳舞的女大学生往他面前送,如果季聿白想找,早就找备胎了。
他这些年孤家寡人一个,就是相信林连翘不可能永远都不出现。
他不去打听林连翘,忍住肆意增长的思念,不去找她,全是因为他自知没有那个资格。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误会和太多人,没有站在权力顶端,有人欺负林连翘他都保护不了。
现在不一样了。
季聿白早就认定了林连翘,所以,薛茉的那一番话,那些脑袋里只有美女,只有睡美女的男人形象,按不到季聿白身上。
季聿白站起身,对薛茉说,“晋津言是个不错的人,过几天他就来了,你想办法让翘翘跟你一起去见他。”
薛茉冲着走远的季聿白吐了吐舌头,道,“想让我帮你,可以!”
顿了顿,薛茉中气十足,严肃喊,“得!加!钱!”
季聿白:“……”
“看你工作表现。”
林连翘打了一个喷嚏,全然不知道自己勉强答应薛茉的邀请,竟然给薛茉赚了一大笔钱。
这些日子她每天准时到际和上班,秘书处交上来的文件,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决策,绝大多数的合同文件,都是由王克,井庆禾等人包揽。
她现在名义上是际和的董事长,实则早就被架空了。
林连翘似乎并不知道一样,依旧让人去骚扰王克,让他赶紧把往年的账目交上来。
王克被林连翘骚扰得烦不胜烦,每天都一肚子火。
在公司门口和井庆禾碰面。
井庆禾嘲讽说,“王总看上去很不高兴啊,哪个不长眼的惹到我们王总了?”
他们两人也是敌对关系,在一致对付林连翘上虽然达成了共识,但并不代表井庆禾和王克就是好朋友。
看到王克被林连翘针对,井庆禾不知道有多高兴。
王克看到井庆禾那张老驴脸,心中的气就更盛。
林连翘那小贱人怎么逮着他不放,不去找井庆禾的事儿?
她难道不知道井庆禾才是对她威胁最大的人吗?
“井总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王克文绉绉地背,抬手指了指他,“风水轮流转,明天到你家!”
说完,王克挺着啤酒肚,上了电梯。
他得去找林连翘上上眼药,她不能总逮着一个人折磨,井庆禾也得伤筋动骨才行!
一行高管来到楼上开会。
王克拉着林连翘就要说井庆禾的坏话,林连翘就先一步说道,“王副总,财务的账单理好了吗?”
王克敷衍说,“快了快了,我把你拉过来,是有事儿和你说!”
他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林连翘说,“孙女啊,你才回来,很多事儿都不知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别跟其他人讲。”
林连翘唇角抽了抽,谁是他孙女儿?
真是一点臭脸都不要。
她心里腹诽,面不改色的看着他,接着听王克说,“你知道咱们际和是地产发家的,对吧?”
林连翘点头。
王克继续说,“一五年那会儿,东郊那片地要招标,被咱们拿到手,老爷子交给了井庆禾,他要把四周的村子,城镇都拆了做新区,闹死了不少条人命,井庆禾赔了那些人两百万了事儿,那些人可不愿意!
现在东郊那片地还烂在我们手里没动,你说说,井庆禾这干的是不是人事儿?”
林连翘惊讶,“王副总这是在帮我对付井副总吗?”
王克哑然了一瞬,心想,我们俩搞你呢!可你总搞我却不去找井庆禾的事儿怎么行?我不得把井庆禾拉下水?
他眼睛转了转,说,“我当然是和你一伙的,我早就看井庆禾那东西不顺眼了,害死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