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三天,何雨柱找了个机会又去了一趟李副厂长的办公室。
李副厂长心领神会地将正在汇报工作的秘书给挥退了。
等到房间里面没了外人,何雨柱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笑道:“厂长,这是那边先前答应的三粒龙阳丹。”
接过瓷瓶,确认里面的药丸和上次自己吃的没什么区别之后,老小子才接着问道:“后续的药丸他还肯卖吗?”
何雨柱笑呵呵地应声道:“他说是只剩下最后一粒了,不要钱,只要两根小黄鱼。”
之所以拿出这一粒龙阳丹来,一方面是因为李副厂长这人办事儿确实是敞亮,直接给秦京茹安排了一个后勤的岗位,这里面有个投桃报李的说法。
另一方面也是自己最近花钱花的有些狠了,之前拿了杨厂长给的自行车票之后,光是买车这一项就花去将近小四百,再加上给梁拉娣打点关系的时候又花去了三百多,这一粒药丸卖出去,自己也能回回血。
也就是他工资够数,再加上以前在外面接活儿的时候攒了些钱,要不然一般人还真拿不出这么多家底来。
至于不要票子要小黄鱼也是有讲究的,不说黄金后世一路看涨,等到风声紧了,真要有什么好东西能捡漏,这玩意儿比什么都好使。
李副厂长喜笑颜开道:“好啊!何师傅,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你放心,两根小黄鱼就两根小黄鱼,只要这龙阳丹的质量有保障,这些东西都好说!下午你再过来一趟,交易的时候,再跟对方透个底,只要他那边还有药,我这边就还有需求。”
老小子是真尝到甜头了,上回那一粒药帮他降服了家里的母老虎不说,也让他在外面重拾了做男人的自信,最关键的是人一点儿都不显累,精神还倍儿好,前前后后一综合,这药花多少钱都值得!
何雨柱点头道:“成,我都记住了!不过估摸着希望不大,听他话里的意思,龙阳丹极为珍贵,那边也是看在您之前给谋了个后勤岗,脸上有些抹不开面,所以这回才给松了口。”
闻言李副厂长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是啊,要不是为了这龙阳丹,这回我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安排了。”
不过好在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哪怕要花费两根小黄鱼,现在能多得一粒药丸,自己怎么着都是赚的!
反正钱这玩意儿,挣来了不就是用来花的嘛!??
转眼又是周末。
今儿个早上何雨柱是被妹妹何雨水给喊醒的。
自打之前替她买了辆飞鸽二六,小丫头现在回来也不用再搭乘公交车了,周六晚上上完课,直接骑车就能回家。
吃早饭的时候,何雨水一边给亲哥盛粥,一边开口问道:“哥,上了大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感受啊!???”
“就那样呗。”想了想最近吹拉弹唱手艺愈发娴熟的郑秀梅,何雨柱又补充了一句道:“不过大学生活确实不错。”
何雨水一脸的羡慕,接着又扭头开始打听院里的“八卦”:“哥,我听说你当着全院人的面把后院的刘光齐给打了!?回头这人就灰溜溜地搬出去了!??”
小姑娘对刘光齐没什么好印象,因为之前这人明里暗里的没少对自家兄妹俩冷嘲热讽,所以亲哥出手将这人教训了一通,她心里也觉得挺痛快。
何雨柱夹了一筷子咸萝卜干儿,应声道:“甭跟这瞎起哄,什么叫我把他给打跑了啊?人二大爷都说了,刘光齐搬出去那是因为厂里的宿舍安排下来了,正好家里住着又嫌拥挤,这才有了这事儿。”
小姑娘噘了噘嘴:“你糊弄人,昨天我都听京茹说了,光齐之前招惹你来着?要不然你干嘛要扇他耳光啊???”
昨儿个晚上回来洗完澡了之后,在耳房的床上面,何雨水可没少跟秦京茹嚼舌头,俩人年龄相仿,再加上平时也凑不到一块儿,所以一时间自然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虽然秦京茹觉得何雨柱打刘光齐是因为姓刘的馋自己的身子,但是当着何雨水的面儿,她也不好意思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闻言何雨柱笑道:“打他是因为这小子欠揍,口无遮拦,也不看看你哥我现在是什么身份!真当他刘光齐是院里的大拿了?开口闭口就是‘傻柱’的,我要是不给他扇俩大嘴巴子,别人还真以为我们兄妹俩好欺负呢。”
听了亲哥的话,何雨水感觉自己的腰杆子也支棱了起来:“没错!诶,哥,你不知道,自打有人说了你是大国营的食堂主任之后,现在上班的时候,我们车间主任都不怎么挑我的毛病了。”
何雨柱三两口将碗里的玉米粥扒拉完,抹了抹嘴道:“这不就挺好?咱们兄妹俩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哥我现在光景好了,你这个当妹妹的跟着沾点光有什么好稀奇的???”
小姑娘跟个被捋顺了毛的猫似的,心里熨帖的不行:“哎,这话说的我这个当妹妹的心里高兴!”
何雨柱伸手揉了揉妹妹的头,给她拿了一叠钱票,笑道:“行了,恭维的话少说两句,一会儿帮我把被单洗了,中午饭自己解决,买菜下馆子都行,我外面有应酬,就不回来跟你吃了。”
何雨水收下钱票,美滋滋地应声道:“那我跟京茹擀面条吃,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