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云笑着给何雨柱介绍道:“这是卫国的四叔,赵文轩。”
何雨柱点点头:“您好您好。”
赵文轩性子开朗:“何雨柱同志,你可是我们赵家的大恩人啊!”
何雨柱被奉承得有些不大习惯。
等进了屋子里面之后就更懵了,只见屋内坐着四个人,看衣着打扮都不一般。
尤其是当中那位须发染白的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老爷子,哪怕这人只是拄着柺棍坐在那边,一股浓烈的杀伐气息依旧是扑面而来。
何雨柱原本以为依着老赵家的身份和地位,自己能见到年轻一辈坐在一块儿吃饭已经是不容易了,没成想,居然还惊动了这位老将军。
白秀云将在座的几人都挨个儿介绍了一遍,有老将军赵穆华,他的夫人聂映之,旁边依次是大儿媳郑芳,三儿子赵文坤,三儿媳吕兰,先前的赵文轩排行老四。
聂老夫人在医学大学当名誉教授,大儿子赵文定在边疆驻防,一年到头都回不了几趟家,大儿媳郑芳是检察院的,三儿子赵文坤在邮局上班,媳妇吕兰是中医院的,小儿子赵文轩还在部队。
等何雨柱将赵家的信息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心里忍不住将许大茂给臭骂了一顿。
那孙子不是说白秀云的丈夫在邮局当科长吗?怎么在邮局上班的赵文乾的媳妇儿是吕兰啊?
感情装了半天,连基本信息都没打听清楚是吧?真特娘的是个棒槌!
人白秀云明明就是个寡妇啊!
赵家大儿子赵文定和郑芳倒是有个闺女,现在跑外面去念大学去了。
老三两口子去年刚结婚,现在还没下崽呢。
也难怪一家子将自己对赵卫国的救命之恩看的如此隆重了,感情赵卫国这孩子是目前赵家第三代里面唯一的一个男丁啊?
在白秀云的介绍下,兄妹俩挨个儿和屋子里的“大人物”问了一声好。
也就是现在了,这又是将军,又是教授,又是检察院,又是科长的,搁平时他们可一下子见不齐这么多的“大人物”。
等坐下后,就有家政走过来给两人倒了一杯茶水。
得,这位何雨柱倒是一点儿都不陌生,人前几天还特地跑厂子里给自己送了个锦旗呢!
聂夫人性子柔和,跟赵老将军的不怒自威完全不一样,这位说起话来可以算是如沐春风了,她拉着小姑娘何雨水和几个儿媳妇一块儿唠了一会儿的家常。
旁边的赵文乾和小儿子赵文轩则是和何雨柱聊了起来。
兄弟俩原本也是出于礼貌才和何雨柱谈了一些实事热热场子,没成想,这位厨子的见识和谈吐,却是大大出乎了兄弟俩的意料。
何雨柱几句不卑不亢的言论,甚至引得在旁边拄着拐杖闭目养神的赵老将军也忍不住侧目看了他两眼。
赵文轩是个急性子:“何雨柱同志,灯塔和酥鹅已经彻底陷入了冷对抗,你为什么会觉得两者近期之内必然会起正面冲突?”
因为啥?
因为哥是从后世穿过来的呗!
不过话不能这么说,要不然自己得被人拉过去切片研究了。
何雨柱轻咳了两声,尽量用市井语言开口道:“这事儿要分开来看。从前几年开始,灯塔就开始在土耳其境内部署导弹了,这跟在酥鹅眼睛里插棒槌也没什么两样,这事儿要是他能忍,也就甭以社会主义的扛把子自称了。”
赵文轩皱着眉头不解道:“这事儿都快过去这么久了,酥鹅要是有动静,早该冒出来了吧?”
现如今酥鹅已经和华夏彻底分道扬镳,在民间,老百姓还依旧称呼其为老大哥,但在眼下这个地方,它只叫酥鹅。
何雨柱笑道:“谁说没动静了?去年十月份柏林墙的两边的坦克部队都已经开到街面上来了,只不过双方都比较克制,但凡当时有一个炮仗响了,三次世界大战就提前开始了。”
赵文轩倒吸了一口凉气,妈的,这厨子怎么什么事儿都门儿清啊?
自己好歹身上还挂着四个口袋呢,难不成驳不过一个在食堂里炒菜的!?
不死心的他又接着开口道:“那这也不能作为近期双方要发生碰撞的导火索吧?”
何雨柱点点头:“当然不是,这只是双方在试探各自的底线罢了。真正的导火索在这儿,去年灯塔用轰炸机在古巴炸了两天,逼得卡斯特罗不得不彻底转向社会主义阵营。”
“异地而论,若你是赫鲁晓夫,现在灯塔隔壁的邻居彻底投入了社会主义阵营的怀抱,有土耳其的先例摆在那儿,你会怎么做?”
赵文轩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不敢应声了。
他拿起边上的水杯,想喝一口茶水润润嗓子,结果却发现一屋子的人这会儿都在看着自己。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屋子里也只剩下他在和何雨柱“讨论”了。
妈呀,你们这都是在干啥啊!?
赵文轩有些汗流浃背了。
见弟弟蔫巴了,老三赵文坤主动朝何雨柱问道:“那照您的意思,届时酥鹅必定如法炮制,向古巴运送导弹?”
何雨柱点点头:“赫鲁晓夫此人一向不按常理出牌,上任前坚决拥护慈父,上台之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