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娄晓娥一副吃惊的模样,何雨柱耸了耸肩膀,指着许大茂开口小声安慰道:“没事儿,他这会儿喝酒喝大发了,已经是完全不省人事了。”
娄晓娥凑近观察了一下,确认许大茂的确是“睡死”过去之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小少妇皱皱眉:“今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群人急吼吼地跑出去,回来之后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了?”
何雨柱只说刘光天兄弟俩闯祸、自己下河救了个小孩,因为前后都麻烦了一群人,刘海中过意不去就拉着大伙儿给喝了一顿。
还没等他把细节交代清楚,娄晓娥就紧张地开口道:“你这人也是的,下次遇到了这种事情要多斟酌斟酌,千万别逞能,什刹海这些年可没少淹死过人!”
虽然什刹海叫海,但说到底其实就是条河。
河跟海是不一样的,河水深一米,但可能。
何雨柱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凑近了在她薄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促狭道:“这话说的,我什么本事,别人不知道你还能不知道?就顺手救了个人,完全没有什么安全隐患!”
“呸!脸皮真厚!谁担心你了!?”娄晓娥红着脸将他给推开了,“快回吧,别一会儿这人又醒了。”
何雨柱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他倒不是怕许大茂忽然醒过来,只是虽说自己是光明正大扛着这孙子进来的,但大晚上的,真要在这儿耽搁的太久,难免惹人闲话。
“等过两天这人去公社放电影了,我再给你和聋老太张罗顿好的,到时候你别回娘家啊!”
娄晓娥哪儿能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小少妇脸颊滚烫,赶紧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赶紧回吧!”
何雨柱前脚刚踏出后院,忽的就听到了后边儿传来了刘光天和刘光福杀猪般的惨叫声。
得,这家法虽迟但到,老刘同志憋了一晚上的鸟气也总算是找到发泄的地方了。
回到中院,何雨柱刚推开屋门儿就觉得不对劲了。
拉开边上的电灯绳一瞧,嚯,好家伙,桌上的花生米不见了就算了,居然连橱柜都被人给翻遍了。
自己腌在坛子里的几颗咸鸭蛋自然也是不见了踪影。
奶奶的,肯定是秦淮茹的好儿子过来霍霍过了!
真他娘的晦气!
其实自打穿越过来以后,何雨柱就一直有着锁门儿的习惯,今天这也是赶上了。
救完人回来之后换了身衣服,接着自己就被刘海中给喊到后院儿去喝酒了,倒忘了还有这么一茬子事儿。
要不然明知道棒梗是个不安分的他还不知道锁门,那不是智商欠费是什么?
也行,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给这兔崽子一个教训,省得以后再对自己的屋子打什么歪主意。
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哪儿有千日防贼的?
何雨柱三步并做两步直接来到了贾家跟前,“砰”的一声踢开门儿就走了进去,将在屋子里吓了一跳的棒梗直接给提溜了起来。
屋里的贾张氏见他这副来势汹汹的模样有些做贼心虚,回过神来之后忙扯开嗓子嚷嚷道:“快来人呐!傻柱跑上门来欺负我们贾家孤儿寡母啦!”
至于棒梗的亲妈秦淮茹,因为今天街道办分外的贴补福利,所以下班做好晚饭、稍微垫吧了两口之后,俏寡妇就过去忙着挣钱了,一直到这会儿都还没回家。
名义上是贴补福利,其实说白了就是糊火柴盒子赚工钱。
每糊满三个火柴盒子能赚一分钱,别看活儿不怎么挣钱,就这“福利”还不是每天都有的。
所以秦淮茹特别珍惜这种额外赚钱的机会,也是街道办那边知道她们家不容易,才特意给她留了个名额。
寡妇不在家,倒也省得何雨柱再跟她废话解释,直接上手打就是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擀面杖落在水池边上了,何雨柱一把将棒梗按在了外间的长凳上,顺手抄起擀面杖朝着棒梗这小子的屁股上就挥了上去。
“嗷儿呜~~!!!”
棒梗疼得一下子喊破了音,不争气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哎哟!奶奶救我!疼,疼,疼死了,嗷!”
何雨柱才懒得听他废话,跟这种小兔崽子还有什么好说的,狠狠打一顿,比什么说教都管用。
只有把他给打怕了,以后这小子才会对自己有畏惧之心!
后面儿跟上来的贾张氏看了这场面是又惊又怒。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的好孙子干了什么事儿,
可棒梗还是个孩子,
顶多也就偷了你傻柱一点花生米和几个咸鸭蛋,
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天杀的傻柱!你想干嘛?凭什么打我孙子?”
闻言傻柱扭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老东西,你叫我什么?信不信劳资连你一块儿打!”
那凶狠的表情吓得贾张氏一激灵,这小子吃炮仗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柱子,你说什么混账话呢!?赶紧把棒梗放下来,大家都是邻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这会儿的功夫,听到外间动静的易中海终于是拍马赶到。
一群喜欢看热闹的邻居也围了上来,这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