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张八你也要不起?有没有搞错啊,你明明有一堆大牌,为何不出?你是不是在耍赖!”
韩山直接就抓狂了,歇斯底里的问道,他知道这个女人有很多好牌,比他和云冲的都要好,按照正常玩法,这个地主必胜无疑,怎么可能连张八都要不起?
摆明了在耍赖,故意不压。
“哼哼,你这个臭男人,不要随便的污蔑本姑娘,我怎么耍赖了?”
叶蓉看着韩山这疯狂的样子,别提多开心了,现在急了吧,让你小子刚才一个劲儿的怼老娘,不积点口德,老娘能放过你才怪!
“斗地主的规则是大压小,主压副,但是玩家可以自己决定要和不要,姐姐手里的确有好牌,但是姐姐不想出,就不出?这违反规则了吗?”
“啊这……”
韩山直接被怼的哑口无言,连忙求助似的看向云冲。
云冲歪着脑袋无奈道:“你看我也没用,这还真的没有违反规则!”
韩山:“……”
面色苍白,心如死灰,他人还活着,但是心却已经死了,一想到手里这张牌出完,他就赢了,就是如遭雷击。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练武练兵,身体强壮,血气方刚的男人,他也曾想过自己会遇到真爱女子,和她谈情说爱,情定人生,也想过各种情情爱爱,嘿咻嘿咻的事情,并且对此向往如神,美妙至极。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会在花船上度过,更想不到的是夺走自己处男之身的会是一个风华已过,青春不再的过气老鸨子。
这特娘的都是什么事儿,这一刻韩山眼前一黑,心中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一般,生不如死。
然而对面的叶蓉却十分的开心,无比兴奋焦急的催促道:“快,快,快,快出呀,你马上就赢了!”
“我……”
韩山颤抖着拿着最后一张八,心生绝望,面白如纸,始终不愿意接受这黑暗的人生结果,迟迟不肯出牌。
这一墨迹,叶蓉不乐意了,直接说道:“喂喂喂,你快点,我等的花儿都谢了,你该不会是要耍赖吧?堂堂男子汉,不是看不起我们女人吗,现在居然连张牌都不敢出,你还不害臊啊!”
一番话下来给韩山怼了个面红耳赤,他刚才还是振振有词的训斥的一方,现在却成了被人挤兑,调侃,教训的一方,这落差反转实在让他受不了。
“快,都快点!”
“包围安乐阁,不能让里面的人跑了!”
“是!”
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人影窜动,传来了不少的脚步声和呼喝声,一听就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韩山眼珠子一转,直接站起,一本正经的向云冲说道:“不好了,大人,外面发生了异变,恐怕会有危险存在,为了您的安全,我们应当立刻离开,不得有误!”
说着就要拉着云冲夺路狂奔。
“韩侍卫说的对,我们的确该走了。”
云冲脸上挂着有趣的笑意,他自然看的出韩山这是想金蝉脱壳,趁机逃跑,逃脱叶蓉的温柔乡。
所以也随之站起,配合行动。
然而叶蓉比他们快一步,直接起身到了门口,用身体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娇笑道:“二位这是要走吗?咱们的赌局还没有结束,你们就临阵脱逃,实在不是男人所为的事情吧?”
“额……”一下子俩人全都尴尬了。
韩山立刻三连否认:“我们不是,我们没有,你可别瞎说。”
“是吗?”叶蓉嗤笑一声,不屑问道:“那你们起来,朝着门口干什么?”
韩山道:“你也看到了,现在安乐楼出事了,外面的人绝对都来者不善,我们大人……公子的身份不一般,恐怕他们都是冲着公子来的,一旦让他们抓到我们,那就真的完蛋了,这事情至关重要,你快让开。”
韩山言辞凿凿,神情急切,说的云冲都信了。
然而这番焦急的举动却没有糊弄住叶蓉,她俏眉一挑,不屑的说道:“装,接着装,扯,接着扯……”
“我没有装,也没有扯,你不知道,我家大……公子的身份真的非比寻常,关乎大夏的统一和局势,绝对不能有事,否则大夏将万劫不复,生灵涂炭,我真的没有骗你,为了大夏,为了百姓,为了国泰民安,为了天下太平,你快点让开,让我们走。”
韩山否定叶蓉的话,脸色严肃的继续说道:“如果我们能够离开此地,逃出生天,日后必然一统大夏,开创繁荣盛世,你叶蓉就是开国功臣,功德无量啊!”
云冲:“……”这家伙真的可以,为了逃命,连画大饼,讲蓝图,以及道德大义裹挟都用上了。
对付一个女人,至于吗?
不过令云冲和韩山都没想到的是,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蓉依然无动于衷,不为所动,她不屑的看着两人,道:“行了,别搞幺蛾子了,咱们继续赌局。”
韩山大急:“这怎么会是幺蛾子,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位公子乃是东夏丞相云冲,他要是出了事,整个东夏都要完蛋,这凉安城第一个要遭殃,你们安乐楼绝对要首当其冲,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