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将士在团长死了之后陷入了惊慌之中,已经害怕极了,但还是硬撑着威胁开口,他们的底气是外面的一万白虎军,只要万军在,就能轻易地灭了镇北军这些垃圾,为他们的团长 报仇。
这种威胁恐吓果然有用,蓝玉等镇北军将士全都骇然无比,被吓到了,惊慌失措的七嘴八舌起来。
“这可怎么办,白虎军要冲杀的话,我们可抵挡不住啊!”
“完了,这下完蛋了,咱们镇北军要完了!”
“丞相啊,您可真是太冲动了,咱们先稳住那家伙不好吗?”
“快去通知路将军和康参谋,做好战斗准备啊!”
“是是是,我这就去!”
镇北军的士兵惊慌无比,就要跑出营帐,传递消息。
然而那些白虎军士兵却得意说道:“哼,现在害怕了?早干嘛去了,已经没有用了,敢杀我们团长,就要承受我白虎军的怒火,愤怒的白虎军要为团长报仇,你们都得死,镇北军也要灭亡, 一个也逃不掉!”
“就是,你们一个也活不成,这就是杀我们团长的下场!”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迎接怒火吧,毁灭吧,灭亡吧!”
听着营帐里乱哄哄的,云冲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说道:”吵死了,都给本相闭嘴,不然本相送他下地狱!”
说罢便抬手开枪。
砰!
尖锐的枪声直接震慑了营帐内所有的人,令他们想起云冲的暴虐,手里兵器的可怕,
亢奋的白虎军全都瑟瑟发抖,连葛山那如同小山一般无敌的家伙都被打死了,更何况是他们?
云冲扫视着营帐内剩下的几个白虎军,嗤笑不屑道:“白虎军啊,很牛逼吗?很强大吗?随便就能碾压我们了吗?”
“真是可笑,无知,别说是一万兵马,就是再来十万,也无济于事,只有被本相灭的份!”
“哼,你少在这里危言耸听,大放厥词,我们白虎军乃是圣军,所向披靡,天下无敌,怎么可能败给你们镇北军?”
“你们镇北军就是垃圾,我白虎军杀你们如同杀鸡……”
白虎军听到这话,自然都不认可,纷纷开口否定。
“是吗?你们都不信?”云冲淡淡笑着,继续道:“既然如此,那就出去吧,看看本相是如何带领镇北军灭杀你们这些所向无敌的白虎圣军的!”
说完便给了镇北军一个手势,把守营帐门口的镇北军得令,立刻让开了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要放我们走?”
“他怎么会放我们走?就不怕我们出去把帐内他们杀死团长的事情曝光吗?”
“是啊,外面可是有咱们上万兵马,他这么做不合理啊!”
“管他呢,既然放我们走,那我们就走,立刻告诉兄弟们,团长被镇北军杀了,一起进攻,灭了镇北军为团长报仇!”
“就是,放咱们走是他们做的最大错事,让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价!”
白虎军们骂骂咧咧的走出营账,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向外面对峙的白虎军阵营中,等到确定自己安全了之后,才敢向领军的几个营帐汇报:
“王营长,不好了,镇北军中有东都丞相!”
“徐营长,东都丞相丧心病狂,胆大包天,竟然在帐内动手,杀了团长!”
“周营长,团长遭到镇北军和东都丞相的暗算,死的老惨了……”
“一定要杀光这些人,为团长报仇啊!”
逃出来的白虎军添油加醋地讲述着营帐里发生的事情,听得营长们身心一震,一个营长不敢相信,惊呼道:“你们说什么?镇北军杀了团长?他们怎么会这么做,怎么敢这么做?”
“就是,我白虎军所向无敌,战无不胜,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对团长怎么样?”
另一个营长也满脸的不信,然后小声的问道:“你们老实告诉我,这是不是团长的计划,想以此来挑起咱们和镇北军的冲突,从而有理由进攻他们,吞并他们?”
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这次来就是为了吞并镇北军和那二十多万匪军的,葛山进入外交帐篷之后就找麻烦,一言不合就发火,给战斗一个理由,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葛山的计划。
“团长在何处?这种战斗理由随便找一个就行,何必要以自己为借口呢,不过团长这算盘打得不错,伤害团长的确是罪无可赦的大罪,是足以灭掉镇北军都合情合理的借口!”
这话说的几个逃出来的白虎军一下子就急了,带着哭腔说道:
“不是,不是,营长们,你们误会了,团长没有演戏,这也不是他找的开战借口啊!”
“团长是真的死了,他被东都的丞相用暗器打死了,穿透了脑袋,眉心都爆裂开来,死的老惨了!”
“营长们,我们快开战,灭了镇北军为团长报仇啊!”
“别闹,别开玩笑,团长怎么会死?让他别闹了,出来一起杀人吧,杀个痛快!”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着急,怎么愤怒,声泪俱下,悲愤交加,那些白虎军的营长都不相信自家团长死了,现在白虎军临帐前,随时都能灭了镇北军,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