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就不犟了,淡淡应了声,“好。”
后半夜,窗外的海浪声一浪高过一浪,波涛汹涌,但赌船却依旧匀速前进,毫无压力。
直到天边鱼肚白,太阳升出海面的时候,海面才平静了下来。
郝迟世经过私人医生一夜的抢救,命总算是保住了,只是,以后再也不能做个男人。
即使知道伤人者就在赌船上,保镖们也不敢去找茬,只能等着天亮后,赌船靠了岸,他们转机回到自己的岛国后,再做打算了。
而此刻,费嘉年头痛欲裂地醒来,他怔了几秒,望着天花板垂下的水晶吊灯,知道自己睡在了赌船上的客房里,便又闭上眼,准备再睡去。
蓦地,耳边就传来淡淡的一句,“嘉年,你要睡过去,我就把你丢进海里了。”
费嘉年深邃的眼眸,猛然睁开,他坐起来,颓靡的气息弥漫,看着坐在床边高背椅上的男人,微愣,“北麟哥,是你?”
“是我。”
“你的脸”
“假的。”
费嘉年略一思忖,便明白了什么,也不追问,只道:“北麟哥,你该不是来找我的?”
赫连北麟淡淡袅袅,“你需要治病了。”
“治病?”费嘉年思绪游离病?他确实病了,无药可救。
“自恋的病。”
听到这么四个字,他扯唇无奈地笑了笑,“北麟哥,什么时候,你也会开玩笑了?我记得,你以前从来不会这般。”
赫连北麟起了身,还是淡淡道:“人是会变的,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在变。”
“呵,你说的对,人是会变的。”费嘉年低低说道,声音饱含自嘲。
“赌船要靠岸了,你起床洗漱,我们回去京都。”说罢,赫连北麟走了出去。
费嘉年静默地坐了片刻,才下床进了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头发凌乱,根本和以往爱干净的他大相径庭。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这幅样子,北麟哥没有追问原因,他倒是很意外。
洗漱完,走了出去。
费嘉年吹完了头发,习惯性地打开了手机。
看到手机屏幕的图片时,他眼眸暗了暗,心脏一瞬间如同被刀割裂般的痛。
但片刻后,他依旧若无其事,穿衣打领带
薄绯坐在外厅里。
韩青给了她一个口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戴上吧。”
“好。”她也不拒绝,将口罩戴上了。
费嘉年走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人,淡淡点了点头。
韩青恭敬地颔首,“费二少,你醒了。”
“嗯,醒了。”费嘉年似是想到什么,沉沉道:“韩青,我在这赌船上喝酒的事情,不要告诉我哥还有我父亲。”
“呃,昨儿个,阁下已经叫我禀告费司令了!”
“”
半个小时后。
赌船停在了京都的码头上。
赫连北麟带着薄绯和韩青,坐上了司机开来的房车,往君氏医院而去
费嘉年回了费宅。
薄绯在医院里,被带去做各项身体检查。
身边的男人,还戴着假面,没有人认得他,所以,他一路便跟着自己
从早晨差不多9点,一直到了中午12点,检查结果终于全部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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