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几乎全密闭的小黑房,大概只有十几个平方。
君子言坐在硬绑绑的床上,看着不算明亮的灯光下,静静矗立的男人,笑道:“这小黑屋,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苦?”
费司霆深深看着她,低笑,“这还不艰苦?”
她环顾四周,然后斩钉截铁道:“这有什么好艰苦的?我本来以为,这里会很破很旧还会很冷,没想到除了设施简单一点之外,还是挺干净的,还有单独的洗手间呢!”
男人走近,站在她面前,伸出长指,将她的长发捋至耳后,声音低沉却每个字都说的很清楚,“言言,你要永远记得,你是个大小姐,你生下来,应该是享受生活的,而不是来受苦。以前,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但现在以及以后,我一定尽我所能,不让你受罪。”
他以前外出野生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艰苦的环境都经历过。
但她跟他不一样。
她是个女人!
君子言继续笑起来,眼中璀璨的星芒点点涌现,“没事啊,我从小没有把我自己当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不也活的很好吗?”
费司霆按住她的一边肩膀,几乎是强势地命令,“那我从现在开始,命令你做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这样,他和她的生活,会多很多情趣?
君子言笑到出了声,认认真真看着他菲薄的唇,“你叫我像别人一样说话嗲嗲的,我学不来。”
“那就开始学。”
“可是,那就不是我了啊。”
费司霆很自然地接话,“怎么不是你?你变成什么样,都是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他依然喜欢。
虽然没有很直白的情话,但君子言还是听得出他每个字里,都带着对她的喜欢,她忽然便眼眶一酸,忍不住开口问出了心底的疑问,“费司霆,你做好决定了,是吗?”
男人微怔,“嗯?”
她手指掐进了掌心里,“关于我肚里的孩子。”
闻言,费司霆眼眸深了几分,但也没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只低低道:“嗯,我想好了。”
君子言的喉咙一咽,她不自觉低下了眉眼不敢再去看他,只听到自己闷闷的声音,“哦,你你是怎么想的?”
她全身有些发凉,莫名的发凉。
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会说将孩子直接打掉,忘掉这件事,重新开始。
只是,她没想到,迎接她的是这样一句话。
“言言,我准备喜当爹。”
怔了怔,抬眸,看着男人波澜不惊的深眸,“什么意思?”
费司霆忽略心底的那几分失落和无奈,薄唇漾开清浅的笑,“喜当爹是络用语,我从弹出来的新闻上看到的,所以讲给你听。”
君子言还是没有明白,怔然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目光呆滞。
他在她唇上轻轻亲了一口,而后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温热的唇息喷在她的唇瓣上,一字一顿,“意思就是,我想要留下你肚子里的孩子。我做他的父亲,和你一起抚养长大。”
她脑海砰然炸响,几乎是不敢置信,哆嗦着唇瓣问,“费司霆,你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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