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从来没有爱过别人,就只有他费司霆一个人而已!
不是因为愧疚,不是因为亏欠,就只是,她还爱着他。
意识到这样可怕的念头,君子言攥着手机后退了两步。
她无法控制住自己,她的心要怎样。
她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女人!
明明已经嫁给南宫锐了,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
费司霆掀开被子下了床,一步步逼近
君子言惊恐急了,男人的眸光鹰隼般犀利,她不敢与他对视超过一秒钟,怕被他看穿了她内心所想。
不一会,男人便逼至眼前,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逼问,“你不告诉我刚才南宫锐说了什么,我便派人去查你们的通话记录。”
她撑大酸胀发痛的眼眸,“你不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他说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情!”
君子言喉咙一酸,开口,“他说,这几天忙完了,会过来找我。”
她只能这么说。
闻言,费司霆拧紧了眉心,下颌的线条绷紧,声音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知道了。”
他转身,往床的方向走去,“他要来就来。你和他结婚了,我不会对他怎样,你可以放心。”
君子言忙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费司霆重新躺回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嗓音这次噙着几分冷漠,“那你是什么意思?是觉得,他如果来了,你的处境很尴尬?所以,脸色才如此不好看?毕竟,身为他妻子的你,照顾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不是么?”
“”
君子言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了。
原来,他想到这里去了。
她不能解释,也无法解释,越解释越混乱。
她总不能说,脸色这么差,是意识到她爱的男人还是他吧?
“好了,你别说了,没什么事的。中午了,你想吃什么饭菜?我去给你买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费司霆心口闷闷的阴郁,薄唇忽然又苍白了起来,“随便。”
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君子言都没能和他说上什么话。
自从南宫锐的电话之后,他就几乎沉默了。
不看她,只看手里的书籍。
大概晚上十点多了。
看着男人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的样子,君子言才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
身上冰凉,从昨晚淋了雨之后,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感觉到透骨的冷。
即使冲了一个热水澡,也没有好多少。
擦干了身子,吹干了头发,君子言走了出去,依旧躺在地铺上,望着头顶的吊灯发着呆
脑袋里乱七糟。
逼迫自己不胡思乱想,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晚,她做了个噩梦。
梦见,她流产了。
她竟然,怀了费司霆的孩子。
而后,小腹处猛烈的下坠之痛,让她紧紧皱起了眉头。
感觉到汹涌的热流,从甬道里一点点流出来,那么真实的感觉
君子言崩溃了。
她怎么怀了费司霆的孩子?
这是为什么?
君子言,为什么,要流掉我们的孩子?!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耳边,是男人字字愠怒的斥责声。
他的眼神如刀割一般看着她,让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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