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疼极了,挣不脱,便低头,狠狠咬上男人的手背。
费司霆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全身都是麻木的,任由她啃咬
很快,君子言便被带出了民政局。
男人依旧不放开她,让她心焦到不知该怎么办?
“你要带我去哪?”
她今天必须和南宫锐领了证。
若是被他带走了,可能又要被囚禁起来,她不要!
费司霆沉声,“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君子言心里愤怒极了,更狠地咬男人的手背。
他的手上,许多粉红色的愈合痂,被她咬到再次裂开了口子,鲜血直流
嘴里尝到血腥味,她慢慢松开了唇,看着他血肉模糊的手背,她眼眶微湿了几分,说不上心疼,但愤怒却少了那么几分。
“你放开我!!”
话落,费司霆将她强势地横抱拎起来,放进了悍马车后座。
一上车,他便将女人紧紧箍在怀里,力道极重,像要将之嵌入骨子里。
他一句话不说,只知道,抱着她。
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气息,还是一如既往,但君子言却感觉,他的身体,很是冰凉。
虽然,他箍得她很痛,但她竟心生几分念头,想要问问他,为什么身上这么凉?
但,终究是没有开口。
民政局大厅里。
被揍到鼻青脸肿的保镖们,冲着身边的男人道:“少爷,怎么办?君小姐被费司霆带走了!”
南宫锐讳莫如深的眼睛,眯了眯,他静静矗立在原地,沉默了会,才不紧不慢道:“没事。”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怎么会没事?今天婚都结不上了!”
“本来,我今天就没想过会跟她结婚。”
“少爷,什么意思?”
南宫锐低低笑了笑,“你以为,你们真的能把费司霆拦住?开玩笑。他来将子言带走,在我意料之中。我没有阻止,也有我的道理。费司霆不是普通的对手,我暂时没有将他直接按死的能力。他现在,不想放弃子言,谁也阻止不了。只有子言她自己,可以处理掉他。我能做的,只有等待。”
车子停在郊外的草坪上。
一架n用直升机,稳稳定在那里。
君子言被带上了飞机里。
她不停地问,“你到底,带我去哪?!”
费司霆始终一言不发,就只是抱着她,坚决不让她有机会逃离。
天色,越来越暗。
君子言透过玻璃窗,看着高空之下的整个京都,离她越来越远
心有些彻底慌了,爸爸找不到她,肯定会担心。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我说了,我早就不爱你了,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放我下去!!”
早就不爱你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但再次听到,费司霆还是紧紧拧起了眉心。
他将怀里的女人扳正,低眸,一瞬不瞬注视着她
“你看我干什么?不要这么看我!”
“明天,是七夕。”
君子言以为他不会说话,但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五个字来。
淡淡的,轻轻的,沉沉的,哑哑的,轻描淡写的口吻,却掷地有声,如同一道道惊雷,劈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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