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言眼圈红红的,脸蛋却白白的,唇瓣也发白,“爸,你是认真的吗?”
“嗯,认真的。”
她奔到床边,一把抱住男人的胸膛,脸深深埋进去,声音近乎哽咽的哭腔,“爸,你不要胡说,我相信,一定可以找到肝源的,你不会死。既然,世界上的人体器官捐赠库里没有,那我们就登报纸,登广告,还有各种其他渠道,去找就好了。
只要匹配者愿意,我所有拥有的都可以给他,钱,房子,车子,不管是什么,我们通通给他”
君以修宽慰地抚摸自家女儿的发丝,“爸爸知道你说的,但是,现在爸爸只想看到你结婚。
你哥就算了,他以后娶个什么女人,是他自己的事情。但你,爸爸真的不放心。
你跟司霆的第一段婚姻,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罪,爸爸一清二楚。所以,爸爸必须看着你,找一个可靠的男人。不然,万一我出什么问题,死了也不会安心,你懂么?”
“爸非要这样吗?”君子言抬起头,眼圈比刚才更红,浓浓的水雾隐匿在眼底。
“也不是非要这样,但你愿意,满足爸爸可能是临死前的一个愿望么?”
她咬着唇,闭了闭眼,半晌,才道:“爸,你让我想想。”
赫连庄园的别墅里。
容薏围着围裙,穿着平底拖鞋,在为几个人做午餐。
赫连少衍,权颂,费嘉年,以及,在休闲区域玩乐。
权颂木讷着一张帅气的脸,边打游戏边冷飕飕道:“嘉年,你是不知道,那天咱们狂拽炫酷的赫连三少,一副什么模样,回到了西区庄园。脖子上戴着狗项圈,打不开锁,怕别人认出他来,就用衣服捂住脸,笑死我了。这还真是,史上最昂贵的狗项圈。”
赫连少衍踹了他一脚,“你小子滚蛋!少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菊花欠爆了是吧?”
那天,该死的破水仙,只给了他链子的钥匙。
项圈的钥匙,她竟然没给。
他差点被京都的无良媒体给围追堵截,上了各大娱乐版面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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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薏还在翻炒着新鲜的牛肉片,兜里的手机响了。
她关掉了火,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接起来,“哥,什么事?”
那头,费司霆沉默了几秒,才不冷不热的道:“马上就节了,我该怎么做?”
“啥?”
男人微怔,再次问,“马上就节了,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啥?”
“”男人拧眉,呼吸微重,再次说了一遍。
容薏强忍着笑意,“你说啥?我这风大,听不见!”
费司霆:“”
“我这信号也不好,听不见听不见,挂了啊。”
费司霆:“”
她低低一笑,抱住迈着两根小短腿跑来的自家儿子,对着电话道:“好了,我不逗你了,哥,你有什么事?”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
“哦,忘了,你说节是吧?自己一个人过呗,能怎么过?”
“好好说话。”
“让我怎么好好说话?我告诉你,我现在,对你非常的不满!因为你,我老公到了国,现在都回不来,害我一个人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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