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还未开口的,就被身边两个保镖死死扣住了。
“哥,你干什么?!”
“你就那么喜欢费司霆?那么想跟他搞基?”南宫玦伸出长腿,在自家弟弟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从国千里迢迢,追到国来,嗯?”
南宫锐拧眉,“哥,你神经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费司霆那个面瘫男?我喜欢的是君子言!”
南宫玦又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还敢狡辩?!你拿着喜欢他身边女人的幌子,蓄意接近他,还想骗过你哥我的双眼?”
“”
“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搞基,信不信,我告诉咱父亲,让他把你下面这玩意,直接给切了?”
“”
南宫锐气,简直是无言以对,“哥,我不喜欢费司霆,我怎么可能喜欢他,他是一个男人,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
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脚。
南宫玦将他拽上了车,“还撒谎!在国的时候,我看到你偷看费司霆的眼神,就知道了。你要喜欢男人,哥我给你弄几个好货色,别觊觎他,他不可能和你产生基情。就算他有一天真的愿意和你搞基,你也只能做个受,做哥哥的不愿意看到你菊花残,懂?!”
南宫锐:“”
君子言坐在沙发上,心里的沉郁焦躁,愈发强烈。
这一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看电视,总是恍惚走神。
坐在这里,如坐针毡。
身体里,像丢失了一件重要的器官,哪哪都不太舒服。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门,忽然被打开了。
钱副官走进来,手里端着托盘,“夫人,司令在另外一个病房里。你去看看他,行不行?”
“”
“夫人,我知道,司令今天取血这事,确实有些幼稚了。但,他的心,是热的。他只是,不想你欠南宫锐的,他只是,想要一个人独占你。”
说完这番肉麻的话,钱副官内心是崩溃的。
司令,我容易吗我?
记得,今晚的晚餐,给我多加个鸡腿啊。
君子言唇瓣动了动,没说什么,但眼眶微微红了一分。
不仔细看,完全察觉不到。
“夫人,我告诉你一件事,司令今天取血的时候,不是用的抽血针,而是自己割破手腕的动脉,一滴一滴出来的。”
“什么?”君子言站了起来,倏然拧紧眉心,“他割破自己的手腕?”
“真的,你是不是觉得,更幼稚,甚至是极度可笑了呢?”
钱副官又叹口气,“虽然,我也这么觉得。但严肃点说,这样的司令,更加有人情味。以前那些年,待在他身边,感觉他冷漠的没有任何人情味。即使,对宋一囡,也不过全是形式上的好罢了。像现在这样,用心对夫人你,真的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我相信,司令对你是认真的,希望,你也能相信他。”
“”
“算我拜托你了,夫人,你去看看他吧,劝他,好好吃顿晚餐。如果你不信,你可以亲自查看一下他的左手手腕,伤口挺深,就知道我没骗你了。”
君子言双手慢慢握紧了,眼眸空然,她的唇瓣,微微动着,有些不知说什么。
但几秒后,还是挤出三个字,“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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