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司霆横抱着睡着的小女人,进了公寓里。
他关好了门,刚换上拖鞋。
只听,唔的一声!
君子言吐了。
她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全是红酒。
液体晕湿了男人白色的衬衫,浓重的酒气,弥漫在房间里。
费司霆面无表情,毫无一丝嫌弃,将女人抱进了浴室。
单手打开水阀,放满了温水。
而后,一件一件将女人扒了个干干净净,放在了大浴缸里。
他将自己被吐脏的衣衫也褪去,裤子也脱掉,坐了进去。
费司霆将女人揽在怀里,一点点往她身上撩拨着温水。
仅仅只是抱着她,他便有了强烈的渴望。
在女人散发的酒气和体香催眠下,一点点灼热难耐了起来。
君子言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双手胡乱推搡着。
这是什么东西?
强迫症犯了,真想将它拔下来!
暗恼了几分,一巴掌拍下去!
溅起的水花,扑在男人清隽俊美的脸上。
费司霆的声音又低又哑,“别闹。”
喝醉的君子言,哪听得到任何声音?
费司霆闷哼一声,皱起好看的眉心,整张脸阴沉了几分,他大掌扣住女人的下颚,“再闹,我就真不管不顾了,嗯?”
“”君子言依旧闭着眼眸,痴痴笑:“这是金箍棒吗?为什么会变大变长?”
男人低低笑,她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不过,倒是可爱的紧,几乎诱哄着问:“那你喜欢么?”
“喜欢。”
两个字,让他的心情,愉悦了几分。
君子言点着小脑袋,红唇一张一合:“我真的很喜欢,你能拔下来,送给我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费司霆:“”
他看着她明媚娇艳的小脸蛋,挑起薄唇,似笑非笑道:“可以送给你,但拔下来,不太可能。”
“小气!”
君子言对这“不倒翁”没了什么兴趣,但心里,有些生气。
她伸出双手,在男人的胸膛抓啊抓,抓啊抓
费司霆毫无怨言,就淡淡看着她。
他的胸口,已经拆掉了纱布。
伤口全部结痂。
但被她这一挠,极为稚嫩的新皮肤被划破了好几处,几缕鲜血染红在了浴缸里。
君子言挠够了,便沉沉闭上眼,睡着了。
费司霆将她清理干净,抱着出了浴缸,给她擦干净。
随后,将她放在卧室里的大床上。
收拾好自己,他爬上了床,将小女人抱在怀里。
浅浅啄了会她的腮帮和嘴唇,他真有现在占有她的念头。
但那种事,就算今晚没有感觉,明天醒来,她也会想起来。
她要是知道,他趁着她醉酒,欺负了她,估计又要生气?
所以,今晚只能忍着了?
费司霆无奈叹息一声,紧紧抱着女人,强迫自己躁动的身心安静下来。
她知道,她的父亲,刚才在会所里和她在一起。
但出来时,却是南宫锐抱着她。
显然,她父亲默许了什么。
南宫锐,现在是个让他头疼的存在。
有一个念头,迸进脑海。
他可不可以瞒着她,通过人工授精,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有了他的孩子,就没人敢觊觎她了?
ps: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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