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面,爱玩的不在少数,在宴会上,为了搞点情趣,在酒水里下药,给自己看中的女人,然后方便带走,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见过。
“你确定?”
钱副官:“也不是很确定,但我觉得,夫人不像是感冒,感冒了不至于神志不清到到”对司令你主动投怀送抱啊。
费司霆眼眸暗了暗,“到医院需要多久?”
钱副官看了看导航,“最近的医院,也要大概半个多小时吧。”
“去最近的酒店要多久?”
“”
钱副官心里发笑,男人啊,果然都一个样!他们家禁欲高冷,号称从不近女色,一度还被认为弯了的司令,也抵挡不住那档子事的诱惑啊。
“到酒店大约十分钟。”
费司霆冷声:“去酒店。”
这时,君子言柔软的唇瓣,已经细细碎碎开始吻男人的脖子
她喷薄出的鼻息和唇息,炙热又滚烫,像电流,刺激着男人有些敏感的肌肤。
费司霆忍耐着,扼住她的下巴,低低沉沉道:“忍忍,嗯?”
“”
君子言什么都听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一直磨蹭,一直乱动,“嗯我嗯真的嗯难受”
她的声音,像得不到便撒娇索要的小野猫,声线软软糯糯,可爱中却带着几许迷惑人的妖媚。
钱副官懵逼了。
他和司令一样,正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
乍然听到女人这样的声音,整个人觉得全身血液逆流,一下全部冲到头顶,曾经看过片子的画面,在他脑海交织盘旋,各种姿势,各种频率,各种场景
“你敢乱想一个画面,明天我送你去见陆远。”费司霆轻描淡写。
钱副官:“”
陆远可是他们这群副官里,最倒霉的一个。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前几天,司令心情不太好,他那个猪脑子踢到了铁板,被发送到非洲最贫穷的战乱区做后援小队长了。
惨!
他可不要步陆远的后尘。
“司令,你放心,我脑子里干净着呢。”
费司霆清清冷冷,“把前视镜遮起来,敢回头看一眼,我拧断你脖子。”
钱副官咽了口口水,立马领命了。
君子言又香又软的唇瓣,带着酒气,从男人的脖子,已经转移到男人的下巴,细细碎碎的吻,像轻软的羽毛在撩拨,费司霆狠狠拧起眉头,再次捏住她的下巴。
手上力道不轻不重,但足以让女人停止。
“老实点。”他口吻重了几分。
君子言不满地撅了撅唇,一下咬上男人的下唇。
费司霆喉结一滚,不自觉抱着她更紧。
她太过娇搂在怀里时,激发他潜藏在骨子里的保护。
这一刻,他竟觉得,她软弱脆弱到,需要他照顾一辈子?
费司霆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nnn”君子言又咬了几下,她奇异地发现,口中咬的东西又凉又软,可以缓解她全身的燥热和难受?
正想再咬。
男人一下捂住她的嘴,“我说了,忍忍。”
她再闹
他好像也没办法?
破碎的申吟,从男人指缝里传出来。
钱副官真想一榔头把自己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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