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碰到她的柔软,便是狂烈汹涌的攻城略地。
容薏“唔唔”了两声,便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直到,男人气喘吁吁放开她。
赫连沉枭理智回笼,懊恼自己没有忍住,吻了日思夜想的她。
“容薏,我们彻底分手了。刚才这个吻,是最后的分手吻。”
他声音平静中更显冷淡,毫无感情,像一件远古时代的冷兵器。
分手?
容薏身子有些发软,他每一次说分开,她心里都酸涩地流泪。
“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我们儿子都有了,为什么要分手?!”
她不要!
坚决不要!
“我真的已经不爱你了。”赫连沉枭面色依旧平静:“你放手吧。”
容薏眼泪大颗砸下来,“我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到底是为什么?
他不相信她了?
亦或者,只因为她被南宫玦亲吻了,他就嫌弃她了?
还是说,他骨子里确实薄情寡义,爱一个人时轰轰烈烈,不爱一个人时,就可以如此冷漠无情?
车子,在主堡门口停下。
从后面的保镖车下来的景行赶来,拉开车门:“二爷,到了。”
赫连沉枭凛然下了车,没有再看身后的女人一眼。
车厢里,一片安静。
司机都下车了。
容薏依旧坐在那里,目色怔忡。
她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车,怎么走进的卧室,怎么睡着的觉。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她只觉得很累。
她希望,睡一觉醒来,这一切都是做梦!
赫连沉枭还是爱她的,还会抱着她,亲吻她,把她捧在手心里
君子言从舞池里离开后,又走到了自助餐桌前。
她想吃,疯狂得吃。
好似只有多吃点食物,才能短暂驱散心里那种恐慌和无措。
那是一种,超乎她掌控,再次让她可能脱缰的一种力量。
她绝不要这样!
女佣推着餐车经过,在她面前的高脚杯里,斟了小半杯红酒。
她想也没想,一口喝完了。
不远处,刚结束和赫连少衍跳舞的宋一囡往这边看了过来,看到她将那杯红酒喝光时,眼底划过阴冷又诡谲的光。
哼,君子言喝下去的,可是她让人加了超级烈性情药的酒。
一会如果她在这宴会现场里,当场发骚最好,从此被人唾弃为荡一妇,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如果她发现身体不对劲,离开这宴会大厅,那她便想方设法让人带她到这城堡的房间里,猛男都给她准备好了。到时候,费司霆若是看见她跟别的男人苟合,后果么
来这玩的公子哥很多,替死鬼她都已经找好了,任事发后,南宫锐怎么查都查不到她头上!
君子言感觉有点口干舌燥。
她吃了很多水果,又喝了一大杯饮料,还是觉得难受。
脸颊发热,浑身也燥热,有些像中暑的前兆?
怎么可能?!
这宴会厅里,开着冷气十足的中央空调。
君子言烦躁地抬起头,心忽然一抖,她感觉有人在看她?
下意识往一处真皮沙发的方向看去。
只见,男人慵懒随性地坐着,修长的双腿轻轻叠搭。他冷峻疏离的脸庞,隐匿在暗影里,晦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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