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变。
满含恶意的攻击性随意的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头猪一只鸡或者什么更加卑贱恶臭的东西。
可她嘴角还挂着笑。
好似感到有趣似的,她继续说:“你们姓秦的,都这么骨子里发痒,恨不得往脑门上刻一个‘贱’字吗?”
匕首又被她看也不看地一拨,转了好几个圈,在桌上呼呼作响。
咖啡店远远近近的人声包围了这个桌子,匕首转圈发出的细微响动反而在这背景中显得清晰,令人不由自主的随之呼吸。
“秦见白”沉默几秒,微微弯唇,看着她的眼睛分外诚恳的说:“我觉得这不是我的问题,也不是姓什么的问题。”
他甚至当真认真与她探讨起来:“这应该是你的问题。”
他说:“我在别人面前从来不这样……在你说出口之前,我也从来不觉得我这叫……”
男人还是不由自主地顿住了。
少女却十分善解人意地给他补上了:“贱。”
简短一个字,随后她不再打算跟这个“贱人”多聊,指尖在桌上一磕,还在转圈的匕首被绊住,呼呼的风声一下停了。
空气也似在同时停止了流动。
少女同时站起身,敲了敲桌子道:“我不管你这个贱骨头来这儿干嘛,滚去别的座位。”
“如果我不呢?”
拿起匕首要走的叶空脚步一顿,转头看来。
匕首在她手上转了一圈又被握住,少女嘴角弯了一下:“如果我真的切你一根手指,你会让人扭断我的手吗?”
“……”
就在这个卡座背后的保镖忍不住绷紧身体,却听到男人含笑的回答:“不会。”
少女笑了。
“贱人。”
她走了。
“秦见白”一动不动坐了十几秒后,揉了揉面具下的脸,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然后起身,真的换了个座。
两个坐在附近,把所有对话都听了个清楚的保镖,都两眼发直,如坠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