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瞥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直至马场上换了一批人继续比赛,直至观众席上的果皮越来越多,直至赌输的贵客踢翻了桌子,赌赢的人摔碎了酒瓶。
昂贵的酒水顺着观众席流到土地上,和雨水一起渗入泥土里,再散发出令人醺醺然的香气。
直到头顶巨大的灯啪的一声亮起。
叶空停下了笔。
而涂晚直勾勾盯着那幅画,头也不抬地张口:“卖给我,多少钱都行。”
叶空甩了甩手腕,抬头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手里的画。
就像丢掉垃圾一样的,她把本子整个丢给涂晚:“送你了。”
涂晚:
所有人:
“送我啊!”
周颂猛地扑上来想抢,却被涂晚眼疾手快地收进怀里。
可她也没顾得上嘲讽周颂,只用极深的目光看了叶空一眼:“真奇怪,我越来越搞不懂,你来玉洲的目的了。”
“什么意思?”林心舟问。
许泱把视线从那幅画上收回来,也跟了一句:“我也不懂。”
“所以是什么意思?”林心舟又问。
可她终究没有得到回答。
叶空也始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