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样的丑态,因为,我记不得了。”
许盼睇喉咙里似乎压了什么东西。
姜宁继续道:“高压治疗只是一种治疗手段,还有电击训诫,用不足以让人昏迷的电流持续贯通,让人处在巨大的痛苦中,修正‘错误认知’。”
姜宁闭上眼睛,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心脏麻痹时候心脏的震颤。
“一天要服用近乎十种精神药物,不肯吃就会被强灌,我见过很多人吃过药,性情确实变得非常温顺,像是一屋昏昏沉沉的狗。”
许盼睇:“那你……”
姜宁说:“最开始,我不肯吃,我说我没有病,被强灌过一次,药片塞进嘴里,没有水,他们用力捂着我的嘴,逼我干咽下去。”
姜宁永远记得那个味道,很苦,苦到她胃里都在痉挛。
“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我在卫生间里吐了出来,后来我学乖了,我当着他们的面吃下去,再去卫生间吐出来,他们看我乖巧了,就不再盯着我了,然后我就把药倒进厕所里。”
许盼睇嘴里有点干。
姜宁看着窗外:“我在那里,看到一个富商的原配妻子,她陪着男人一起创业,风里来雨里去,吃了很多苦,熬的人老珠黄,好不容易苦尽甘来,男人身边却有了蜂腰肥乳的新人。”
她看向许盼睇:“要是你,你甘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