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懂事地回了句“主子所言甚是”。
这时候,外面有下人小跑而至,递给谢宁一封信。
谢宁又转交给顾靖渊,“绣衣使那边的。”
“这叫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顾靖渊一声轻笑,站起身将信封接下,拆开来,只扫了一眼,就朝一边递去。
谢宁顺势接过,低头时瞧见那信上只有两个字——
办否?
他抬头,看到顾靖渊去了书案边上,连忙上前照看笔墨。
顾靖渊提笔,在信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否,装入信封交给谢宁,“送回去吧。”
谢宁把信交给人递走后回来,瞧着他家主子,又在把玩那花开并蒂的荷包了,好像那流苏穗儿是多么好玩,不会厌烦的东西。
那……是当初在淮阳道,失忆的永嘉郡主绣了送给他的呢。
谢宁瞧了一会儿,忍不住说道:“虽然郡主行事古怪,但也算做了好事。”
“好什么好?”顾靖渊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她害得你主子我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好么?”
谢宁低声说:“如果不是郡主出手,主子就会和绣衣使对东宫出手,虽然可以暂时拦截郡主嫁入东宫,但主子不知何时才能娶到郡主。”
“如今至少是抱得美人归了。”
只这一点,对自家主子而言,就是好的不能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