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纹丝不动,男人与女人的力量相差悬殊。
“都完事了你还不起来?”
男人听了她话非但没起来,撑在两侧的手肘收回直接趴下去说:“我就不起来。”
啊!
“你…你真是个无赖。”乔非看着他耍赖,抓着他的肩膀用力起在他脖子狠狠的咬一口。
男人被她咬疼了,但他忍着没叫。
“你可真狠心。”龍越那黑眸幽幽的看着她说。
乔非被他那么一说,她看着他脖子上的牙齿印,还有一丝丝血。
天啦!
她咬的也太重了吧,都流血了,她看着他怯怯的说:“天气冷了,要不你明天穿高领的打底衣,外加一件西装,会更帅。”
“你在安排我明天的衣着?”他挑着眉问。
他知道她是怕别人看到他脖子上的牙齿印,但……
“那个我是为了你好。”看他犹豫了,她又说。
她是真为他好,如果让人知道他有女人呢,会不会嫌弃他?
“那件事你还没说!”
乔菲被他的话一噎,这狗男人还真是个不会轻易放手的人,还真是个难以应付的主儿。
“你在想什么?”龍越问。
“我在想…我们这样已经很久了,该去洗澡了。”
她不敢看他,垂下眼帘说。
“好啊…”
乔非听他说好,她抬起眼帘看着他说:“那我现在就去洗澡。”
“那你快说跟他发生了什么,说完我马上起来。”
这狗男人!
“你……!”乔菲被他的话噎的不轻,知道他誓不罢休,她也不洗了闭上眼睛睡觉。
男人看她闭上眼睛假装睡觉了他脸一黑。
起身去卫生间打开花洒洗澡。
但脑子里还是嗡嗡的响,心里也烦的很。
看她那守口如瓶的样子他就来气,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他坚信。
时间还长的很,他有办法让她说。
乔非被他猛的抽身走人,有那么一刻不适应。
她扭头向卫生间方向看去。
……
公司。
龍越很早到公司。
“越总好。”
公司大厅前台看到龍越时起身问好,但她们很快看龍越那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齿痕。
两个女人捂着嘴儿又瞪大眼睛看向彼此。
而后她们俩用了机械般的脖子扭动看着已走远的背影小声说:“看见了吗,咱们越脖子上有齿痕。”
“这是天大的消息咱们越总有女人了!”
谁那么幸运能做越总的女人?
两个女人失落的看向电梯口。
“越总一早。”龍越的秘书看到韶越,起身问。
“嗯。”龍越看不都不看一眼,只嗯一声直接回到自己办公室。
秘书也看他脖子上的齿痕了,站在那里发呆。
“想什么?”翟丰看着秘书站着发呆,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
“咱们越总脖子上有齿痕?你知道吗?”
秘书看着翟丰问。
“齿痕?”翟丰有些惊讶。
他看着总裁办公室门口走,推门进去,一双眼睛盯着龍越的脖子说:“越总,有件事 ”翟丰看着龍越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快说。”龍越放下手里的文件看着他问。
“我找到那绑架少夫人的幕后的人。”
龍越听了身体从真皮转椅坐起,上身前倾看着翟丰:“是谁?”
龍越看着他难为的情神,他歪着头看着他又问:“跟我有关?”
“是李家小姐,李心瑶。 ”这是我找人的问出来的,你看看。
龍越听到李心瑶的名字时,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拿着那几个资料看,是乔非说那个胖子的供述,全部过程,下面有签字和手印。
龍越看了之后他重重的将手里的资料一放,身体重重的躺回转椅,闭上眼睛两秒后睁开眼睛看着翟丰说:“取消与李家所有生意,另外李家老爷子的生日也不去了。 ”
“这是”翟丰点了点头小声封死。
这下全完了,李家辛苦的拼下来的家业被一个小丫头给毁了。
龍越今天提早下班回家去。
今天大家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俩个在家。
乔非一个人在家无聊,把家里收拾一遍后准备给自己煮破面吃。
她在厨房里听到开门的声音,她有些疑惑的扭头向门口看去。
刚进门的龍越一边换鞋一边看,他在寻找她的影子,结果看到她在厨房里,正看着他。
那脸色不太好看,是在怪他昨天对她太狠了。
换了鞋子走到厨房门口看着她手里的面说:“那点面不够。”
她只是做了一个素面什么都没有,担心他吃不饱,又想到昨晚他那样对她,她还是有点生气:“我煮的素面不好吃,你去外面吧。”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哪有老婆把老公往外面推的?”他说的很自然。
老婆,老公!
这是什么词?她们什么时候变的那么亲密啦?
“这面真不好吃。”她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