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啊幼哭着找到了夫子,说莫啊瞒欺负她。
小朋友吵架这种事,刘夫人本来是不想管的,可莫啊幼哭得这么可怜,加上她的身份,他不管都不行。
这不,莫啊瞒被找了过来。
“莫啊瞒,你为什么要跟莫啊幼吵架?”刘夫子问道。
找莫啊瞒之前,他了解了一下学堂发生的事,这两个小姑娘吵架的事,他已经知道。
“啊?吵架还要原因吗?”莫啊瞒瞪着大眼问道?
“没有原因你们吵什么?”
“我就不能单纯吗?”请看看莫啊瞒那无辜又单纯的小眼神。
刘夫子一个老头子都不忍再问了。
“莫啊瞒你还单纯,最污的就是你了!”莫啊幼讽刺道。
“我就单纯地跟你吵架而已,那里就污了。听说污者见污,莫啊幼你这是想到什么污秽的事了?”
验证成功,这个小朋友她不单纯!
“夫子,我们小姑娘之间吵架很正常的,你出去打听一下,我们几岁的小娃娃,是不是经常吵架。
这吵架吵不赢就哭,莫啊幼她怎么这么幼稚呢?”莫啊瞒解释道。
刘夫子……
几岁的小姑娘吵架,他一个老头子管什么?
“莫啊幼,我们只是吵架而已,你到底哭什么?”莫啊瞒明知故问。
吵不赢就哭?她三岁的时候,都不带这么玩了。
“莫啊幼,你怎么会这么可爱呢?啊瞒第一次遇到吵架吵不赢就哭的小朋友。
要不你多哭几下,让我见识见识。”莫啊瞒兴趣满满。
听到这话,莫啊幼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一边的刘夫子,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实在是他没有处理过这种事。
“莫啊瞒,你到底怎么说莫啊幼了?”刘夫子觉得,他还得得了解清楚事情的起因。
“啊?可能是因为我说她尿床,然后她就哭了。
刘夫子,啊瞒真的不是故意的,不就是尿床吗?
尿床怎么啦,我们小时候谁还没有尿床过。就连我,也被别人笑话尿床,可我都没哭。
你说莫啊幼为什么要哭,尿床可耻吗?”来自莫啊瞒的解说。
让他一个老头子,处理小姑娘尿床的事,真的合适吗?
七岁小娃儿还尿床,确实……
“这个这个……”
莫啊幼在莫府长大,人家是千金小姐,肯定不会像乡下的娃儿一样,把尿床的事放在嘴边。
可你又不能怪莫啊瞒,对于乡下的娃儿来说,尿床真的不算什么事。
虽然莫啊瞒已经七岁,已经过了尿床的年纪。
但……吵架的时候说对方尿床,这只是吵架的方式而已。
“我才没有尿床,我全家都没有尿床,莫啊瞒你胡说!”莫啊幼鼓着嘴气道。
“对对对,你不屁床,你全家都没有屁床,你就是个爱哭鬼,就是个小弱鸡。
你说你一个小朋友,怎么会这么讨厌呢?
我们小朋友吵架而已,你哭什么?我跟村里的娃儿吵架,都没有见她们哭。
羞羞,爱哭鬼!”来自莫啊瞒的鄙视。
一边的刘夫子觉得,这件事他就不该管。
“莫啊瞒,学堂是你学习的地方,而不是你吵架的地方!你们吵架,两个人都不对。
回头你们给我抄弟子规十遍!”刘夫子不打算管谁对谁错,反正吵架的就该罚。
“可是我娘说,在学堂不能打架,她没说不能吵架啊?我们这算什么吵架,只是正常地说话而已。”莫啊瞒表示不服。
十遍的弟子规不算多,可是她不想写啊。
这自己要写跟被别人罚着写是两回事了。她没有错,凭什么受罚。
“刘夫子,您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莫啊幼爱哭就罚我,我好冤!”莫啊瞒表情中带了一丝的委屈。
莫啊幼又弱又爱玩,要是他们吵架都要被罚抄书,那这学堂她还上什么?
她跟莫啊幼可是死敌,不可能不吵架的。
“在学堂吵架你还有理了!”刘夫子表情严厉!
“可是可是,我们是下课的时候吵架的,我又没有影响课堂的纪律。
再说了,吵架而已。
这小娃儿哪有说不吵架的,您这样是不对的,你不能扼杀我们小朋友的天性。”莫啊瞒与理据争。
“在我们学堂,就是不能吵架。你要是吵架,那就别来学堂了!”刘夫子把事情往严重地说。
提到不能来不堂,莫啊瞒终于安静了。
不上学堂怎么可以,哥哥们那么笨,她要是不多学点,哥哥们遇到问题,向谁请教?
向夫子吗?
每个夫子的能力有限,他们最多也只收一两个弟子,至于其他的,只是他们的学生。
学生跟弟子,这待遇就差得远了。
“都是你克的我!”手伸指向莫啊幼。
这又关相克什么事了?
“刘夫子,不就是抄书吗,啊瞒抄就是了。不过莫啊幼,你这么爱哭,你爹知道吗?
我听说四叔最讨厌爱哭的小朋友了。小时候啊幼哭的时候,四叔经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