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疼痛一般。
直到哄闹结束,里面空无一人。
太子才撑着起身摇摇晃晃往东宫走去。
皇宫他自然已经进不去了,东宫如今也已经荒废。
大门都被贴封条,太子也无力翻墙而入。
犹豫许久,太子从一个不显眼的狗洞钻了进去。
以前温诗晴在这里的时候,他从未踏足过温诗晴的庭院,如今温诗晴死了,他反而眷恋地望着这里的荒草破屋。
不过才短短的半月,曾经堆满了金银宝器的宫殿,如今已经桌翻椅倒,破洞的纸窗被风吹得哗啦作响。
这座宫殿破败得像他的人生一样。
将温诗晴破屋的冷被叠好,太子拖着虚弱的身体,把屋内的桌椅板凳一样样收拾整齐。
可被砸断腿的木凳,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像最初一般稳稳撑住。
太子红着眼固执地一次又一次将凳子扶起,却又只能一次又一次看着它倒下。
连带着太子最后的神经也跟着破碎。
轰然。
太子暴躁地直接踩断木凳一条好的木腿,左手抓着断裂的木茬,而后以手撑地起身,走到温诗晴曾经躺了三年的床榻上,和衣躺下。
调整好姿势,太子直接用木茬刺穿自己的胸膛。
一口血从嘴角涌出,太子反而看着虚空笑了,仿佛真的看到了温诗晴在向自己生气一般。
“你那么干净的人,看到我弄脏了你的床榻恐怕会生气吧,生气就来找我吧,到时候我们就能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