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杂陈。
明知道顾湛不喜欢于芊芊，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没有。”
“那怎么苦着一张脸？”顾湛弯腰，深邃的眼眸对上宋知夏的眸子，修长的指腹轻轻地按在宋知夏的脸颊上，“来，笑一个。”
宋知夏笑不出来，她拍开顾湛的手：“顾湛，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顾湛敛起眼底的笑：“什么问题？这么严肃。”
“你对于芊芊，是什么感情？”
“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宋知夏动了动唇：“福妈，是于芊芊的人，对吧？”
顾湛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你先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先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顾湛犹豫了一秒：“是。”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怕什么？”
顾湛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
“对，于家和顾家的关系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老头子也一直希望我能娶于芊芊，所以对于芊芊颇为维护。
虽然他已经不再管公司的事物了，但他过去毕竟是淮市的霸主，想要护住于芊芊还是很简单的。”
这次，轮到宋知夏怔住了。
她想了无数的理由，唯独没想过会是这个。
“你的意思是，你爸爸很看重于芊芊？”
她怎么就不信呢。
当初在婚礼时，他的亲孙子，顾谨臣，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他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顾湛跟她说，老爷子会护着一个外人，打死她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