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殇衣,你真够狠的,竟然想要害我性命。”秦正森越想越恨,越想越气,此刻的一张脸已经阴沉的可以滴下雨来。
一双眸子望向寒殇衣,更是毫不掩饰的冰冷与杀意。
娶了这个女人已经二十年,结果呢,就只有成亲那一晚上碰过她一次,然后便成了摆设,如今她竟然还用这样的法子害他。
他如何容的了她?
“丞相无凭无证,就想冤枉我吗?”寒殇衣沉了脸,眸子也尽是冷冽,更有着一丝不曾掩饰的绝裂,对他,她虽然是无半点情意的。
“无凭无证?这还算无凭无证呀,这小木人刚刚可是在你这院子中挖出来的,大家可都亲眼看到了,这算是冤枉你吗?”刘姨娘停下哭,毫不掩饰地嘲讽着。
“哼,你自己做出这等事情,还说我冤枉了你。”秦正森看着寒殇衣的神情,更是恨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把她撕裂了。
“好,这件事情,我一定要查清楚,免的冤枉了好人。”秦老夫人沉了脸,摆出了一副公正严明的威严。
“来人,你们去给我搜查一下。”秦老夫人话语微顿,不等别人开口,便连声下令。
站在她一侧的几个护卫得到命令,连声应着离开。
秦可儿暗暗冷笑,这戏演的还真不错,够全套了,这几个人,分明早就得了秦老夫人的暗示,只怕早就有东西拿在手里,所以搜不搜都是一样的。
好,就让她们再得意一会,接下来有她们哭的。
秦老夫人与秦明月一次又一次的想法设法的害她,这一次,更是想出这般阴毒的法子。
她若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她们这般卖力的演出了。
所以,这一次,她不会像上几次那样不了了之,她定要让秦明月与秦老夫人付出代价,定会让她们悔不当初。
果然,没过多久,那几个护卫便转了回来,不出秦可儿所料的,他们的手中拿着几样东西。
“老爷,老夫人,刚刚在小姐跟夫人的房间里发现了这些。”那护卫连连向前,将手中的东西摆在秦正森的面前。
众人纷纷望去,便看到,那护卫拿的是一个还没有做完的小木人,还有一些剩余的华丝锦,从那华丝锦撕裂的痕迹来看,倒是与那小木人上的布条极为的吻合。
看来,秦老夫人这一次还真是下了一翻功夫,这一切都准备的天衣无缝。
这一次,是打定了主意要置秦可儿于死地。
甚至这一次,不仅仅是对付秦可儿,还想一起除去了寒殇衣。
秦可儿的脸色更冷了几分,一双眸子微微的眯起,望了一眼那护卫拿来的东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
想害她,只怕没有那么容易,这一次,秦老夫人竟然敢动她的娘亲,那么这一次,就不要怪她不客气了。
恍惚中,隐隐的感觉到周围有些异样,秦可儿凭着自己那敏锐的感觉,微微转眸,望去,果然,看到树枝高外,一个身影隐与黑暗中,见她望去,那人的眸子直对着她望过来,隐约的璀起几分笑,既便是在这黑暗中,亦犹如有亮光一闪。
秦可儿的唇角狠狠的抽了几下,虽然离的这般的远,虽然此刻是晚上,看不清楚,但是,她却可以完全的确定,那人定是楚王殿下无疑。
这人深更半夜的不睡觉,竟然跑来丞相府看戏,他还真够闲的。
不过,就楚王殿下那身手,那功力,一般人自然是发现不了的,她也并不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就是突然的有着那么一股异常的感觉,然后便转了眸,就看到了他。
而楚王殿下很显然也不介意让她发现他。
要不然,刚刚他完全可以在她转眸望去时躲起的。
“寒殇衣,秦可儿,你们还有什么可狡辩的。”秦老夫人猛然的变了脸,一脸愤怒的望向寒殇衣与秦可儿,声音中更是毫不掩饰的愤恨。
“你们好狠的心,竟然做出这种谋害夫君,谋害父亲的事情,像这样的人,岂能容的。”秦老夫人的声音不断的提高,更多了几分冰冷的杀意。
“老爷,你看这事该怎么办?”不过,这一次秦老夫人却并没有直接的下命令,而是转向秦正森,问着他的意思。
秦正森此刻那是一个怒火攻心,直恨的咬牙切齿,正狠不得将她们碎石万段呢,如今听着老夫人这话,更是如火上加油。
“这两个贱人竟然用这般狠毒的法子害本相,来人,将这两个贱人拉下去,仗打五十棍,明天送去刑部。”秦正森阴冷的眸子望向寒殇衣时,是再明显不过的杀意,不过,毕竟还是多少的忌惮着寒家,要不然,他早就直接的杀了她们了。
只是这五十棍,就算是男人,这五十棍下去,也承受不了,更何况寒殇衣跟秦可儿只是弱女子,弄不好就可能要了她的性命。
而且,朝廷之中,对这种妖术也是十分的忌讳的,因为天元王朝本就信奉佛教,对妖术之事自然不能容认,如此证据确凿,即便两人今天晚上没被打死,一旦送去刑部,也必死无疑。
二姨娘愣了愣,唇角随即微微扯出一丝轻笑,寒殇衣死了,那么她就有可能做上丞相府人了。
秦明月的眸子微垂,隐过几分得意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