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瞪着一对儿三角眼。
“乔彦心想强尖我弟弟,我弟弟还是个雏儿,能同意这事儿吗?
乔彦心见我弟弟不愿意,就拿石头砸了我弟弟的脑袋,想把我弟砸晕后强行发生关系!”
陆正恒听着这么扯淡的理由,简直无语到家了。
他道:“这位大婶,你恐怕还不知道男人被打晕后,是做不成那种事情的,你这个理由太扯淡了!”
张兰英又扯着嗓子吼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死丫头怕我弟不行,竟然还想给我弟下那种给畜生配种用的药!”
季宴礼强忍着才没一拳把张铁牛砸进地里去,他见张兰英说到“畜生配种用的药”时,张铁牛下意识地捏了捏上衣口袋。
季宴礼一把攥住张铁牛的手腕,伸进他外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包药粉。
冷声喝问:“这是什么东西?”
张兰英脸色白了一瞬,张铁牛那张黑如锅底的脸则变成了猪肝色,他结结巴巴地说:“这这……”
接着,又看向张兰英,都快急哭了。
“姐,你说这是啥嘛……”
张兰英:“你兜里的东西,我咋知道是啥?就是随便个小纸包,这有啥好问的?”
这时,乔彦心已经换好衣服,从屋里出来,道:“是什么东西,交给派出所的同志,自然就清楚了!
张兰英,张铁牛,今天的事情我一定要讨个说法,走,去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