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楚玥听到那话,笑意盈盈地点了首肯。
所以大长公主府终于要被牵出了吗?
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份意外收获。
无论是在前世,还是今生,她都难以理解沈明月为何如此针对凌家。
尽管不知道其中原因也不妨碍她对沈明月的报复。
但若是能洞悉其中奥秘,或许能更精准地直击其软肋。
官差接到指令后,便急速朝着大长公主府而去。
曹大牛和曹文娟看到这一幕,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们深信,只要大长公主府介入,他们此刻面临的困境就会迎刃而解。
因为没有谁比他们清楚,明月郡主有多憎恨凌家,憎恨凌楚玥。
这使得他们望向凌楚玥的眼神中都带了一丝挑衅。
呵呵,御王妃又如何?
难道御王府真的会为了这位并不受宠的御王妃,去与大长公主府为敌吗?
曹文娟甚至忍不住出声挑衅道:“御王妃,我听说大长公主是御王殿下的救命恩人,希望您不要因为我们曹家的事情,而对大长公主心生芥蒂。”
凌楚玥听到这话,差点笑出声来:“你们觉得,自己有资格影响到我和大长公主的关系吗?”
她并非瞧不起人。
只是觉得曹家因为开了家医药馆,与太医署有了些联系,就自认为能在御王府和大长公主府之间制造矛盾,这种想法实在太过可笑了。
曹文娟看到凌楚玥脸上的轻蔑,气的咬牙切齿。
本想用凌家罪奴的身份来羞辱她。
但看到凌楚玥身边的凉武时,只能恨恨地忍了下来。
哼!
就让她现在得意吧!
等大长公主府的人来了,看她还能否继续得意下去。
官差办事雷厉风行,去而复返,所用时间不过一刻钟。
然而,他们独自归来,身旁并无大长公主府的人陪同。
曹大牛忍不住心中的焦虑,脱口而出:“官爷,结果如何?大长公主府是不是派人来了?”
官差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却并未直接回答。
而是转向京兆尹,正式地行了一礼,然后汇报道:“大人,属下已去过大长公主府。然而,大长公主府的管家却言明,他们根本不认识曹大牛此人,也从未给予过他们什么房契地契作为奖赏。”
曹大牛闻言,脸色瞬间苍白,他颤抖着声音道:“这…这怎么可能?是不是…是不是你们搞错了?或者是你……你们没有说清楚?”
京兆尹冷冷地看着他,语气严肃:“曹大牛,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从实招来。这些房契地契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曹大牛此刻已是汗流浃背,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大…大人,那些房契地契,真的是大长公主府的管事给我的。小人真的…对了,是沈敬忠沈管家。他…他还给了我一块玉牌作为信物。”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那块他先前就展现过的玉牌,双手颤抖地递到京兆尹面前。
这次京兆尹并没有接,然后冷冷地看着他。
此时,曹文娟也急了,她连忙为父亲辩解:“大人,我父亲所言非虚。当初确实是沈管家找到我们,说只要我们照实,就会得到大长公主府的奖赏。我们也是为了生计,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此时,曹文娟也急了,她连忙为父亲辩解:“大人,我父亲所言非虚。当初确实是沈管家找到我们,说只要我们按照他的要求行事,就会得到大长公主府的奖赏。并不是我们胡乱攀扯!”
曹大牛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大人。如果不行,你带我亲自去大长公主府,我,我要亲自找沈管家问个明白!”
凉武冷冷地开口:“你要找沈敬忠对质?那不用去大长公主府了。”
曹大牛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然而,凉武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沈敬忠现在在金吾卫的刑狱里,”凉武继续说道,“如果你们想对峙,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去见他。”
曹大牛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声音道:“不,我,我不去!”
对金吾卫的刑狱,他显然有着深深的恐惧。
然而,去不去并不是他能决定的。
凉武一个眼神示意,两名官差立刻上前,一左一右将曹大牛和曹文娟牢牢抓住。
“走吧!”
凉武的声音虽然淡淡,却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曹大牛和曹文娟闻言,双腿瞬间失去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
他们深知金吾卫刑狱的可怕,一旦进入,恐怕再难重见天日。
一想到这可怕的后果,曹大牛彻底崩溃了。
他疯了般挣脱了官差的束缚,冲到凌楚玥面前。
在凉武动手之前,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凌楚玥疯狂地磕头。
“御王妃,我错了!那些房产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们吧!”
曹大牛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凌楚玥看着眼前这个狼狈的男人,冷笑道:“你都没有看在你父亲的份上,给凌家泼脏水。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