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锦希最近嗜睡,每次都睡到日上三竿才会醒。
今天刚过辰时,便隐约听到了钟声。
芮锦希听到声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吵?”
墨云策眸子晃了晃,将她搂到怀里:“没事,你继续睡。”
墨云策话音刚落,离落便在外面敲门了:“王爷,城楼警戒,西塔那边出兵了。”
芮锦希一听这话,瞬间便惊醒了,立刻看向墨云策:“是西塔来攻城了。”
墨云策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不是什么大事,交给我,你继续睡。”
……芮锦希顿时哭笑不得。
别人都打过来了,他还说没事,她这哪里还能睡得着啊。
墨云策起身穿衣,芮锦希也跟着起床,却被她按了回去:“你不用跟我去,真的没事。”
芮锦希没办法,只能道:“那你小心些。”
“放心。”墨云策亲了亲她,便套上衣服出去了。
依旧是留了离清守着芮锦希,墨云策带了离落去了城楼。
此刻,左贤王已经亲自带着人到了燕州城楼下面。
看到墨云策被抬上城楼,左贤王顿时便在下面叫唤起来:“南焱燕王谋害我们西塔单于,今天我等便要你拿命来!”
墨云策冷笑一声:“哪里来的爬虫,好大的口气!”
一句爬虫,瞬间便让左贤王给气到了:“墨云策,你死到临头还敢嚣张!”
“想要本王死的人多了,恐怕你还排不上号!”墨云策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废话少说,今天本王便要领兵踏平你燕州!”墨云策的嚣张让左贤王恨得牙根痒痒。
“那就试试!”墨云策一开口,无数士兵拿着弓箭出现在城墙上。
左贤王一看这么多人,脸色便有些不好。
右谷蠡王一看这架势,也有些发憷,连忙打马上前:“燕王殿下,我等无意与您为敌,此次带兵前来也是事出有因。”
“跟他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左贤王见右谷蠡王跟墨云策示弱,便有些生气。
“你给我闭嘴!”右谷蠡王虽然位份没有左贤王高,不过年岁却比他长了三辈,是能做他祖父的年纪了,这会儿见左贤王如此不分轻重,忍不住呵斥起来。
见右谷蠡王还敢吼他,左贤王顿时气得不行,怒道:“单于有令,此次领兵由本王主导。”
右谷蠡王冷哧一声:“单于都昏迷不醒了,他什么时候下的命令?”
说着,他便不再理会左贤王,抬眸看向墨云策:“此前我们单于从燕州城带回一个女子,那女子重伤了我们单于,我们单于至今昏迷不醒,还请燕王交出那位女子。”
“你们单于?本王记得森戈已经死了。”墨云策朝右谷蠡王抬了抬下巴,言下之意,只承认森戈这个单于。
右谷蠡王脸色一僵,眸中闪过一抹愧疚。
左贤王却是瞬间便怒了:“我们西塔之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了?森戈已死,森战便是我们的新单于。”
右谷蠡王也道:“如今西塔的单于便是森战,他现在重伤未醒,还请燕王交出凶手,否则这事便不能善了。”
墨云策倒是不怕他们的威胁,扬眉问道:“你说森战从我们燕州城带走了一位女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本王怎么不知道?”
“就是你们燕州的女人重伤了单于,你们休要抵赖。”左贤王怒喝一声,气势十足。
墨云策又是一声冷笑:“你随便从哪里找个女人就能诬陷燕州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森战是我们燕州的女人打伤的?”
不等左贤王说话,右谷蠡王便道:“的确是你们燕州的女人,是森战从你们燕州太守府里带走的。”
一听这话,左贤王瞬间变脸:“你胡说什么?”
同时变脸的还有墨云策:“岂有此理,燕州太守竟敢勾结西塔。”
说着,便是一声怒喝:“来人,把杜舟给本王压上来。”
“是。”离落应了一声,立刻便去拿人了。
底下,左贤王愤怒地瞪着右谷蠡王,恨不得把这老头子给弄死。
右谷蠡王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顿时便有些心慌起来。
左贤王瞪完右谷蠡王,又去瞪墨云策:“你少在这里转移话题,你们燕州谋害我们单于,今天我们西塔就要灭了你们燕州。”
左贤王说着便挥手,他后面的西塔士兵立刻就朝城门冲去。
墨云策微眯了眯眼,袖摆一挥,旁边士兵搭在弓上的利箭便朝左贤王飞射出去。
带着强劲玄力的利箭直射他的眉心,左贤王顿时吓得后仰。
“刺啦”利箭擦着他的头皮飞过,瞬间留下一串火星。
“啊!”左贤王顿时吓得尖叫一声,立刻就从马上跌了下去。
墨云策一动手,城楼上的士兵们像是得了命令一样开始射箭了。
利箭如雨,那些冲向城门的士兵,还没等靠近城门,全都中箭倒地了。
一看墨云策他们的攻势这么猛,右谷蠡王急忙抬手,阻止后面的士兵前进,又看向墨云策:“我们这次不是来打仗的,我们是来讨说法的,燕王把人交给我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