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怎么?对着他写得出来,对着本王就写不出酸诗了?”
好浓的醋味!
芮锦希无奈地撇撇嘴,冲着墨云策干笑道:“怎么会呢?臣妾最爱王爷,一看到王爷便文思泉涌,无数的爱意都能化成情诗……”
“开始吧!”不等芮锦希把这肉麻的马屁话说完,墨云策便将纸往她前面推了推。
好吧,写就写,不就是默几首情诗吗?唐诗三百首背了那么多,总有几首能用的。
芮锦希咬了咬牙,便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真要从这么多诗里找几首情诗出来,还是很头痛的。
不知过了多久,芮锦希终于动笔写下了一句。整首诗她是未必能默出来,不过一两句名句她还是写得出来的。
“王爷,您看!”写完,芮锦希献宝一样将情诗递给了墨云策。
墨云策看着纸上的狗爬字,顿时嫌弃地抽了抽眼角:“本王记得那树叶上的字迹娟秀的很,怎么如今退步成这样了?”
芮锦希有些心虚地干笑一声:“王爷不是知道吗?臣妾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连我弟弟我都忘了,哪里还能记得什么以前的笔迹。王爷这情诗看的是臣妾对您的心意,您看诗不就行了,看臣妾的字迹做什么?”
她的字迹也的确是不好看,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又没练过毛笔字,能写得好才奇怪呢。
墨云策终于看向那句诗了。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墨云策眯了眯眼,诗是好诗,没想到这丫头文采这么好,难怪能给那个不要脸的家伙写酸诗呢。
墨云策想着,又酸涩起来:“这么干巴巴的一句,之前那树叶上可是写满了呢,再写!”
芮锦希一头黑线,忍不住反驳道:“哪有写满,臣妾之前好像看到也就写了两句,那树叶就巴掌那么大,能写几句。”
墨云策黑着脸扬眉:“你失忆了,本王可没失忆,需要本王将那首酸诗念出来吗?”
……芮锦希眼角抽抽,酸诗酸诗酸死你得了。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绿水本无忧,因风皱面。青山本不老,因雪白头。”
……
看着她一首接着一首的写,墨云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依旧板着:“不够,继续写。”
芮锦希要疯了,咬了咬牙,“这些都不行是吧,等着,我还有首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