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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做,可把我恶心坏了,我回道,“你是准备给哪个高官做赘婿去,还是要和杨诗雅复婚?”
“我都这把年纪了,做什么都很正常呀!”
“?你还真要结婚了啊,所以才着急撇清和我的关系?”
“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别把太多心思放我这里,尤其是现在当了舅舅,多帮着江薇照顾孩子。”
“你以为你很高尚吗?”我被气到几乎窒息。
“大家以后还是同事,见面了也是好友,开心点。”
“开心个鸡毛啊。都说了江薇的孩子不是我的,杨诗雅那事说不定也是假的,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这种态度让我气愤又绝望,我躺在长椅上,盯着医院空调的出风口,像条被搁浅的鱼大口喘气。
宋青山似乎透过文字看到了我的无力,他又回道,“我失去太多了,不想在快40岁的时候又失去你。”
“怎么会失去,怎么失去?”我质问道。
宋青山没有回话。
我接着道,“你怎么做我随你,我只做我自己想做的事,只爱我爱的人,我不放弃,也不妥协。但我也不是个无底线死缠烂打的人,我不会纠缠你,但也不会听你的离开。”
张耀文在医院另一个调养科室的住院部借故开了张床,快天亮时把孩子交给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