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射干村的战斗力到了隔壁镇上的粮仓,可以说是一个沉重的损失,战斗力几乎损失了一半。
此外,高超本人伤势严重,情况危急。现在还要被老瓢开除,一群人也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不可能!即使高超真的撑不住,我们也得等到他死了才行!现在他还喘着气,如果我们抛弃他,我们对得起他之前对我们的照顾吗?”
肖斩的父亲怒视着所有人,也把站出来说服他的村民们推了下去,现在,他整个人,就站在老瓢面前。
“老瓢!如果你想动高超,就先跳过我的身体!我肖建国的命毫无价值!但是我知道什么是道德,你开枪吧!”
肖斩的父亲紧紧抓住枪的枪管,直接闭上眼睛,露出慷慨和垂死的样子。
这一幕,让刚刚试图说服肖斩的父亲几个村民满耳通红,内心惭愧。
老瓢,闪烁着他的眼睛,他手里的枪有点颤抖,当然,他对肖斩的父亲并不感到震惊,相反,当他听到肖建国的三个字时,他本能地想起了肖斩。
姓肖,长得也不像啊,可老瓢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但在他即将改变态度之前,一个声音从高空传
来。
“老瓢!你用枪指着我父亲的头!那就不要怪我了。”
宿舍中央,肖斩的声音很清晰,尤其是老瓢抬起头来,看见他的半身伸到窗外,他的手在颤抖。
他很快就想拿回那支土枪,然而,枪管被肖建国紧紧抓住,一时拿不回来了,这让老瓢满头大汗,他赶紧解释着说,“肖斩兄弟啊,这是个误会,我不知道这是你父亲……”在匆忙中,老瓢松开了手中的土枪,因为他不想和肖斩打架,他也打不过肖斩。
不过,老瓢的解释和肖建国的迟钝并没有影响肖斩的决定,看到父亲平安回来,看到兄弟高超浑身是血,躺在担架上,肖斩的心一开始就在滴血了,现在他决定杀了这个老瓢,在肖斩没有杀老瓢之前,他完全是在担心他的父母,现在,父母安全了,肖斩觉得没必要耽搁了,杀掉老瓢,也是在为民除害。
“哈哈!这是个误会?这些解释,你去和被赶出水泥厂的幸存者谈谈!也许他们都在地狱里等你。”肖斩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在下面几百人的注视下,他跳了下去,工厂工人宿舍里成千上万幸存者安静的注视着,这时候却变
成了吃惊,有人大喊大叫了起来。
他直接从三楼的窗户跳了出来,直截了当,当身体在半空中时,他已经掏出腰间的山刀,那把锋利的山刀变成了一道金光,直接砍在了老瓢头上。
“什么?该死的!你这个狗娘养的!之前我对你那么客气,现在你却对我这么做?”老瓢几乎是一瞬间,他的汗水就在额头冒了出来,这时他完全后悔了,但是后悔之前没有让人直接攻击肖斩,他后悔放开那只土枪,遗憾的是,肖斩的父亲把枪抢走了,现在想做什么,都很晚了。
他想把那只土枪从肖斩父亲的手里夺回来,可是他还没行动,肖斩手里的山刀就已经砍下下来。
呼!
血溅了起来,每个人想象中打斗画面中,都没有这么刺激,这场龙虎斗竟然这么快、稳、狠。肖斩杀老瓢,就像杀了一只鸡和一头猪那么轻松。
“给我去死吧,老瓢。”
那把开山刀,包裹着微弱的金光,直接把老瓢一分为二,一条血线首先分布在老瓢的头上,最后,整个身体被分割成对称的两半,老飘躺在了地上。
离老瓢最近的几个生还者的衣服都湿透了,他们先是
看着眼前的景象,然后举起双手,摸了摸脸上的血,又立刻跪在地上,请求原谅,在他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崩溃。
另一方面,就连肖斩的父亲和讨厌老瓢的射干村村民,以及工厂工人宿舍,包括那些正在楼上偷看的幸存者,他们的胃都在翻涌,肖斩的母亲吓坏了,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如果没有妙龄的帮助,她就会坐在地上。
“肖斩,肖斩,他。他怎么。”肖斩的一些母亲是不能接受的,刚才和她说话并开玩笑的儿子,怎么一下子就成了杀死恶棍的恶魔。
老瓢有多不好?整个云山水泥厂的生还者都想要他的命。但当他真的死了,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死了?老瓢,就是这样死的吗?”曾经想挑战过肖斩的袁帅也跟着人群退却了。
他这个时候看肖斩的样子,早就没有妒忌了,相反,存在着深深的恐惧,这个人是个恶魔!比老瓢更残忍的魔鬼!袁帅是少林弟子,无论是战斗力还是心理承受能力,他都比普通幸存者强得多,但是现在,他被肖斩的刀子吓坏了,从三楼跳下来,用一把刀把人一分为二,这种艰难的行动,连
他的袁帅也做不到,更重要的是,肖斩身后背着一个超大的背包。
“肖斩,你,你来这儿干什么?”肖斩的父亲手里还拿着土枪,看见肖斩突然出现,虽然他对老瓢的死还不舒服,但还是要忍着干吐跟儿子说话。他想上去抓住肖斩的肩膀,但当他看到老瓢的血在地上散开时,他不得不停下来。
真的糟透了,老瓢死得太惨了,即使这些人被僵尸追捕,被进化的野兽虐待,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