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情绪了,可是恐惧如同一团火焰,在炙烤着他。
尤其是,刚刚才看见蒲牢将三个人(含乐白)扔下去。
“你、你们好——”
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招呼,心理老师战战兢兢地说了半天,他整个人都在哆嗦。
蒲牢又发声了:
“是关爱、怜悯、善良、温暖,并非展示恐惧、害怕、绝望。”
心理老师哆哆嗦嗦地回头,以哀求的眼神和口吻祈求道:
“我,我现在做不到。”
而蒲牢只是重复着最开始那句话:
“请展示,关爱、怜悯、善良、温暖。”
心理老师心里已经崩溃了,他带着哭腔,满脸的汗与泪:“我——”
“请展示,关爱、怜悯、善良、温暖。”
又是这句话,还带着些凛冽的杀意。
因为蒲牢的一只手上,闪烁着电光。
心理老师只得给自己做足了思想工作,然后贴近抑郁症少年们。
“我做不到和平常一样了,我可能要被扔下去了。
“如果你们谁活下来,告诉我女儿,我很爱她。
“她现在才三岁,是个很爱尿床又很温暖的小姑娘。”
惶恐不安的少年们没说话,但蒲牢这边的声音再度响起:
“检测到不舍、珍惜、眷恋、疼爱等情绪,正在分析、录入、学习——”
接着,就看到蒲牢学着心理老师的语气和姿势,说着一模一样的话:
“我做不到和平常一样了——
“是个很爱尿床又很温暖的小姑娘。”
他的语气语调,声音的抑扬顿挫都在极力模仿心理老师。只不过,他的话里没有感情,干巴巴地,只是机械地模仿。
池平顿时了然。
这个叫蒲牢的家伙,应该是纯机械人。没有人类的成分,但此时又想像人类一样。
他正在学习人类的情感。
但情感,是与生俱来的东西,机械人怎么可能学会?
勉强学习,只能给人带来无穷的折磨和痛苦罢了。
这或许是机械教会的一台实验机器?
或许是那些被机械意志主导后的改造人,试图找回人类意志的手段?
但这只是池平的猜想,目前要做的,就是把眼前这个家伙拆了。
救人之后,再去研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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